叶鸣拍拍她手背，安抚道。
“哦…好好，我听你的。”
张素娟似乎有了主心骨，显得没那么慌张了。
叶鸣先用手，在她儿子眼前晃了晃，可半点反应都没有。
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不是还有呼吸，他几乎跟死人没半点区别。
“别检查了，没用的。”
黄琦冷声道：“什么仪器都上了，他也没半点反应，这就是脑死亡植物人。”
“不对！”
叶鸣摇头。
他用大拇指，按在了患者的眉心处，最多也就几秒钟，患者身体抖动一下，还眨了眨眼。
“呀，小鸣子，刚才有反应了。”
张素娟激动道。
“冷静点，那只是生理上的条件反射，没用的。”
黄琦一盆冷水泼下来。
“小鸣子，我儿子他到底咋了？”
“这好端端的一个人，咋突然就变成植物人了呢？哎呦……”
说着说着话，张素娟又哭了。
苏颜月搂住她肩膀，好声安抚她情绪。
最后叶鸣又把了把脉，眼神微微一变。
“张阿姨，你儿子他不是植物人，他是……我说了怕你不信啊。”
“我信！”
“小鸣子，你跟我说实话。”
“我儿子他到底得了啥病？还能不能治啊？”
张素娟焦急道。
叶鸣摇头，郑重道：“他不是生病，他是被人给害了。”
什么？
此话一出，震惊了整个病房。
“这…叶先生，患者没有受伤，更没有中毒，怎么可能被人给害了？”
丁茂东疑惑不解。
他们给患者仔细检查了好几遍，不可能漏掉这么重要的细节。
叶鸣也没解释，问道：“张阿姨，你儿子最近接触过什么人？他又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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