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可为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掌柜道：“什么奇怪？”
“陈浪的态度、叶大人的态度以及闵家父子的态度。”
“太奇怪了，让我感觉很不对劲。”汤可为道。
掌柜皱眉：“东家，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我怎么没觉得哪儿不对劲。”
汤可为道：“就算他们都正常，你觉得赖家会这么轻易接受这个结果吗？”
“我有一个感觉，这件事儿还没有结束，这个名额，也并没有真正的落到闵家头上。”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再去跟闵家谈也不迟。”
“即便到时候闵家不肯给我们订单也无妨，咱们汤氏布行也不至于因为拿不到岁布的订单就活不下去。”
掌柜沉思片刻，道：“东家所虑，也有几分道理。”
汤可为看向了桌上的熊掌，忽然道：“你说我把这个熊掌打包，去拜访陈浪，跟他谈合作，他会同意吗？”
掌柜都懵了：“东家，我不太明白……”
汤可为笑了笑：“闵家肯定会做旗袍的，有了皇商这个名头，闵家不怕陈浪告他们侵权。到那时候陈浪能做的，就是扩大生产。”
“可临水县的盘子就这么大，产量提升了，受众却没有增加，那时候陈浪就必须考虑外销。”
“外销渠道，我们汤家不见得比闵家差。”
“提前找陈浪合作，也能落个好印象不是？”
掌柜的道：“东家，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打包熊掌……”
汤可为道：“因为好吃啊。”
掌柜的：“啊？”
汤可为哈哈大笑，道：“开玩笑的，走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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