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闻到的味道，也更加甜了，只是还是淡淡的。
“外公、外婆。”
莫秋池原本以为自己还需要做准备的，但是一见到两位老人，那种似乎是从骨血里透出的亲近感，让他毫无妨碍地说出了那些称呼。
齐风和吴岚的眼中，已经有了泪花。
多年环绕在他们心间的梦魇，终于有了消散的迹象。
莫秋池过去抱了两位忍不住站起来的老人一下，才慢慢走到属于他的位置坐下。
这个时候，莫秋池感受到旁边传来的一道视线，齐风介绍的声音，也在同一时间落下。
“人果然老了，差点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秋池，你旁边的，是我们后来收养的孩子，齐念。”
“他比你的妈妈要小，你应该要叫舅舅。”
“舅舅。”
莫秋池乖巧地转身看向到现在也没有说过话的男人，开口喊了一句。
“没想到，我还能有当舅舅的一天。”齐念举起了酒杯，满脸怀念，“秋池，很好的名字，是你妈妈的风格。”
眼前人的表情、动作，都透露出喜悦，但是莫秋池却若有若无，闻到了一丝丝不太好的味道。
等到他想要去仔细分辨一下，那股味道，就隐藏到了外公外婆的甜甜的味道下。
是错觉吗？莫秋池又不着痕迹仔细观察了一下齐念，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是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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