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说她对姜教授持有怀疑，而是怕姜教授被无辜牵扯进去。
见林沐妍咬着唇没说话，姜教授以为她又开始难过了，于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对了，你知道林院长进去前，最后一个见的人是我吗？”
这件事林沐妍着实是第一次听说，她吃惊地问，“我不知道姜教授，从来没听你说过。”
姜教授道，“就是周末那天早上，林院长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要吃个午饭，他从来没有这么着急约过我，所以我以为有什么急事，我上午参加完一个学术会议就赶到了餐厅。结果林院长就是闲扯一些关于流感疫苗的东西。”
林沐妍心里一怔，一团疑云渐渐浮了上来。
又是流感疫苗，怎么会这么巧？
姜教授继续说，“那天下午，林院长就出事了，所以我想我应该是除了你之外，他最后一个正式见的人。”
林沐妍问：“姜教授，爸爸跟你吃饭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姜教授紧皱着眉头，似乎在努力地回忆着。
“就觉得他说话的方式有些奇怪，一直在绕弯子，而且无论我扯到什么话题，又会被他拉回流感疫苗这个问题上。”
姜教授说完，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快到点了，我们先一起去上课吧，晚点再聊。”
林沐妍点点头，“好的姜教授。”
此时，两个人都没注意到，门外，秦欢已经把他们俩的对话一字不漏滴地尽收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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