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沈玉芳已经无法再听进任何话，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无尽的痛楚。
突然，她猛地咬向姜小渔的胳膊，狠狠地咬住不放，仿佛这样能减轻一些痛苦。
姜小渔并没有躲闪，而是任由她咬着自己的胳膊，眼中满是关切和爱意。
他知道，此刻的沈玉芳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而他愿意成为那个让她依靠的人。
沈玉芳咬得越来越用力，牙齿深深地嵌入了姜小渔的皮肤，留下了一道道清晰可见的牙印。
但姜小渔始终没有吭一声，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渐渐地，沈玉芳的体力逐渐耗尽，她松开了嘴，无力地靠在床上。
姜小渔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好了，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沈玉芳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声音虚弱地说道：“谢谢你，老公。刚才好痛。”
姜小渔心疼地看着她，温柔地说道：“没事，老公陪你一起疼。”
他挤出笑容，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心中安慰自己：
这点痛，跟妻子开骨缝的痛相比，算不了什么。
上午8点30分左右。
周医生走进了产房。
手上戴着一次性医用手套，给沈玉芳做了一次检查。
四十多岁的周医生，短发披肩，穿着白大褂。
她一张寡淡的脸庞上，并没有多少表情，语气平淡道：
“开了4指了，估摸时间临近中午，再坚持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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