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了想，带着一点好奇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你的小女友也有系统的，而且还能确定她也是刚得到的系统？”
这个没什么不能说的。
“我大约在一周前就给他们展示我从系统里面得到的东西，并且打算把他们家发展成我的分销商，帮我售卖桃花蜜，还有别的食材，但是他们一直没有别的反应，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的来路。直到昨天晚上，半夏突然跑下来跟我说她终于知道我的桃花蜜是从哪来的了，而且还跟我确定了关系。”
这等奇妙的缘分让张向阳连连点头赞许，“这缘分还真奇妙，那你以后得好好对人家。”
会议室的所有人都这么认为的，张强也点头。
梁浩又问，“那你知道你那小女友是什么时候绑定的系统吗？”
“9点多吧，7点多还在我那吃饭，快8点了才上去说要直播，没到10点又下来跑找我所绑定的系统。”
梁浩跟张向阳悄悄的对视了一眼，两人心头愈发沉重了。
张向阳和陈百川也是这个时候绑定的系统。
张向阳退休后没事做，除了带孙子偶尔也会看小说，对于系统流这种奇思妙想也是有所涉猎的，接受度比陈百川还高，所以确定有系统之后就下楼跑步了，差不多11:30就开始了抽奖。
不过张向阳虽然先下楼跑步，但毕竟年纪大了，而且多年疏于锻炼，所以和陈百川抽奖的时间相当，两人汇报的时间也差不多。
不过张向阳是特殊部门的，哪怕转岗和退休了一些特殊的渠道依然能用，所以汇报起来就没那么多麻烦，几乎是直达天听，而陈百川却没有这样的渠道。
之前只是通过任务，还有其他的蛛丝马迹判断这是一个公共性质，有很多玩家参与的系统，现在听到三个人都差不多时间获得系统，梁浩和张向阳心里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任务系统就是一个公共系统。
张向阳还好，他退休多年，很多消息已经不灵通了。
梁浩却距离退休还有好几年，而且位高权重，加上背景不凡，所得到的小道消息可不少。
一个公共系统引起的破坏力可比单人的系统更甚，但是他不能急。
……
“你接触这个系统多久了？”
张强歪歪头眼珠转了转决定半真半假，主要是老爸在对面讲假话，有点瞒不住。“大半年了吧，就是生病的时候。”
“这么早？系统没给你治疗？”张向阳诧异小说里的系统不是秒天秒地秒空气的吗？这个所谓的任务系统没新手大礼包就算了，还不确保宿主的健康？
“治疗？你开玩笑，那些东西都是系统整出来的，不然医院怎么可能一点东西都查不出来。”张强撇嘴，但是想起那半年自己所经历的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能说说吗？”
不仅仅梁浩好奇，张向阳和会议室其他人都好奇。
张强的病历他们是看到过的，调查资料里有，而且非常详细，工作组甚至紧急调取了病历，还紧急联系了当初那些会诊的专家进行确认。
只能说前所未有。
最离谱的一次是正在医院做检查就晕倒了，休克了，浑身抽搐，但是医院查不出是什么原因，最先进的仪器上显示所有一切都正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当时可出动了不少的专家，连一些医学大拿都被惊动了，以为是什么特殊病例，纷纷跑过来凑热闹。结果就是张强的各种检查费用耗费了不少，但没一个能检查出病因的。
当初好些专家可把头皮都挠破了，最后一个个见实在研究不出什么东西，加上张强也没钱了继续检查了，加上这个病症似乎不存在传染的可能，于是纷纷作罢。
有个副院长还申请实验室和课题资金来着，都花了上千万了，也不知道研究了什么，不过这些和工作组没关系，没管。
他们想知道，但张强却闭嘴不谈。
张向阳与梁浩面面相觑，他们猜到了一个可能。
“因为任务？”
这次张强点头了，想了想，他补充了一句，“极限挑战任务，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
早就想好的理由，应付一切的理由，包括他为什么有这么多的自强点，包括他的玩家等级为什么这么高。
梁浩点头表示理解，他也感叹不已，“这个任务系统的防作弊可真严苛，好像什么都可以说，唯独任务管理的很严格。”
对于防作弊这一点，张强也点头表示同意，作为系统本统，其他东西张强都可以自由支配和调整，但唯有任务相关的并不完全受张强支配。
任务系统有自己自己的运行准则。
也是因为这一点，上面同意的张向阳的请求，同意在不影响张强保有系统的情况下进行调查。
防作弊这个机制看似在限制玩家，但是也给国家提供了机会，
一旦国家全面介入，那么必然会，也必然能影响到所有玩家做任务，于是国家就有底气对抗这个系统，所以面对这个系统国家就多了几分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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