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首长推门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年轻人嘛，任性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申老，咱们不也是有年轻的时候吗？”
申老看见他眼神有些闪烁，也不再说什么反驳的话语了。
“1号首长！”郭凡礼貌得问好。
1号首长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郭凡心中大定，知道这是1号对自己表示得肯定。
其实若是真要真刀真枪对上，郭凡也一点不怕，但是那会让他有些心寒。
他刚才都在想，自己出现在这里，是不是1号首长默许的？毕竟在首都这边地界，有什么风吹草动能是1号首长不知道的？
可现在看到1号首长到来，郭凡知道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郭凡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申老你应该多了解了解他。”1号首长也非常客气得和申英闻说话。
“了解过了。”申老一脸执拗，“我信不过这小子罢了，你把这样一件大事押宝在郭凡身上是不明智的，这不是一个领袖应该做出的决定。”
抛开私心不说，就说公事，让一个年轻人如今任性得颠覆现在的既定模式，会产生什么影响和变化，大家都不知道。
这对于求稳得他来说，是避之不及的事情。
1号首长非常认真得回道：“我相信他，虽然我也没认识他多久，但就是相信他。”
1号首长也说不上为什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催更”的时候，郭凡眼中的自信。
或许是来源于，那两项技术所产生的收益。
大变革时代总会出现那么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人才，能把一切的不可能变成可能。
以前的华夏就出过一个，现在或许就是一个。
而且1号首长的赌注也没有多大，他把握得住。
申英闻也明白，1号首长既然这么说，那就是下了决定，甚至已经开始为之做准备了。
“你有你的理由，我也有我的理由。”申英闻哼了一声，“好了，我累了，你们可以走了。”
少妇抱歉得看了郭凡两人一眼，推着申英闻走了。
郭凡则是跟着1号首长离开了这里。
小郑也和郭凡汇合，默默得站在了郭凡的身后。
第一次见1号首长的时候，小郑还会震惊，但见得次数多了，他也习惯了。
“申老的思想比较保守，若是事情没有百分百的成功率，他是不想冒险的。”1号首长为申英闻说着好话。
“什么事能有百分百的把握？”郭凡质疑道。
“当然，但最起码，要有大部分的把握，并且做好出现小概率事件时候的准备。”1号首长说道，“我若是不出面，这次你该怎么收场呢？”
郭凡心想，那就硬碰硬呗，他开挂的他怕谁。
1号首长也看出了郭凡的态度，心里也纳闷这小子怎么就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
真要是把各方势力给逼急了，那在华夏都敢有人对他不利。
在漂亮国，你有可能死于比较正常的强杀爆炸什么的。
但是在华夏，你有可能死于各种莫名其妙。
但是1号首长不知道的是，郭凡还真不怕这个。
他一直觉得有人给自己试毒这事就非常多余，真要是有人能把自己毒死了，那他也有统治世界的能力了。
“我会见机行事。”
1号首长对这个谎言不置可否。
“如今你可以放手去做了，有些事我会替你挡下来。”1号首长说道。
“多谢领导。”郭凡敬了个礼。
“你这个一点也不标准。”1号首长笑道。
郭凡顺利得离开了首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申英闻也不傻，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也难辞其咎，而且郭凡的重要性还是很高的，他只是不想郭凡乱搞，还没有到致郭凡于死地的地步。
郭凡回到了鹤乡，凡间集团的扩张又继续开始了。
各个大区的幕后之人得到了消息，一个个震惊不已。
申老失手这件事就够让人惊讶的，没想到1号首长居然还如此的支持郭凡，郭凡这个人到底做了什么。
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嘛？
申老的影响力就算再高，那也抵不过现任领袖的能量。
唯一的作用就是，官方影响不到他们了。
可是，他们废了这么大劲，不就是想官方影响一下嘛。
他们要是真有信心能干的过凡间集团，那还怎么可能去找申老，请他出面呢。
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了，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不然让凡间集团成功了，那所有的企业都要变成他那个模式了。
就算不完全一样，那也肯定要让利给普通员工了。
这就真要实现当初的口号，先富带动后富了。
凡间集团总部会议室。
郭凡坐在首位，头一次正视起自己这个公司。
凡间集团从他的私人银行，变成赚特殊积分的工具，直到现在成为了一种符号。
说起来还是挺离奇的。
不过既然都发展成这样了，郭凡也不打算阻止了。
若他是千辛万苦创业成功的老板，没准会成为一条恶龙。
那谁让他根本不靠这个公司赚钱呢？
甚至还在往里搭钱。
这没准才是他能坚持这件事的关键。
当然，深究原因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各位。”郭凡用目光扫视所有的凡间集团高层，他们的眼中没有太多精明，反而有些实现信仰的狂热。
他们有的是从基层一点一点升上来的，有的是在别的公司不受重视，有的是看不惯现有的体系。
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相聚在凡间集团，逐渐认同了凡间集团的理念。
当然，是一堆人构想出来的理念，不过也确实是凡间集团一直在做的事情，
非常简单的几个字，那就是拿员工当人。
高东来超市证明了，分给员工大部分利益，也能赚得盆满钵满。
而凡间集团证明了，老板和员工的屁股也可以坐在一个位置的，他们不是对手，而是伙伴。
时代，自此，开始改变！
郭凡铿锵有力得说道：“凡间集团，各大区的分公司，正式开始招聘。”
“是，凡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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