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到什么。
她握紧双拳，绝美无比的银瞳中，流露出恨意。
“萧瑟，若不是你背叛我，也不会如此……咳咳！”
又是两声咳嗽。
柳嫣然终究是撑不住了，昨日狼母的抽取，令她的身体状况更加差劲。
但……
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对方还给她带来了一个消息……
自己的女儿，竟然重蹈她的覆辙，爱上了一个人类！
咳咳！
柳嫣然惨淡一笑，若是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笑容，不弱于当今任何一位美人。
“清歌……”
“人类是不可信的啊，你娘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柳嫣然心中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修行界虽然增寿手段层出不穷。
但到了她这步境地，早就无力回天了。
念及此处。
柳嫣然的银瞳中，愈加灰暗。
脸上流露出恨意，但很快又变成绝望。
人类没一个好东西，谎话连篇，听说清歌喜欢的那个人类，更是修为全无。
这样的人，大概就是用花言巧语蒙骗，怎么能保护清歌？
“哎……”
柳嫣然长叹一口气，绝美的脸庞，露出无奈。
就在这时。
她忽然皱起眉头，强撑精神，看向一处。
哒哒。
两道交杂的脚步声响起。
两个人？
柳嫣然面露疑惑。
不敢松懈。
她死死的盯着脚步声响起的方向。
下一刻。
在柳嫣然警觉的目光中。
两道身影。
一白一银，出现在她的视野。
啪嗒。
一道响指。
火光亮起。
整个地下室，一时间恢复了光明。
柳嫣然看清来人，银色的眼眸，逐渐瞪大，嘴中不敢相信的说道。
“清歌……”
目光偏移。
落在顾长歌的身上，她的眉头，瞬间皱起，“你是何人？”
然而还没等顾长歌开口。
噗！
一口鲜血猛然喷出，溢出嘴角。
柳嫣然神情一滞，有些不甘的伸出手，最后昏倒在地。
面色灰暗，双眼紧闭。
眼看就活不长了。
看到这一幕。
柳清歌的银瞳，猛然缩紧。
“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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