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心里越难受。
“我不喜欢戴那些。”闻霆川觉得没什么，不算太冷，就是看着手很红而已。
梁槿诺把相机放到羽绒服里，她用自己毛茸茸的手套给她捂手，没想太多，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把闻霆川的手双手合十，不断用毛茸的手套摩擦着，试图给他取暖。
闻霆川皆是一愣，他的双手被她来回地摩擦，暖了很多。
不，不是很多，暖了他全身。
“不好意思啊，我应该注意到的，你以后说出来，不要什么都不说，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
“没什么。”他是真的觉得没什么。
怎么，很小的一件事，她会觉得很重要？
就算是冷，帮她拍照他也心甘情愿。
“你不能总这么觉得呀，我说的也不止是这个，以后不论是在学习上还是生活上，你有什么就说什么，憋着不好，知道了吗？”梁槿诺一脸担忧着看着他，她就觉得他应该更跳脱一点。
闻霆川语气也轻了几分，和她说道：“知道了。”
她刚才拍了那么多，忘记问他了，她笑着问他：“知道就行，你要不要拍照？我先给你拍？我拍照技术还行的。”
“不用，我不……喜欢拍照。”
“那一会儿要拍大合照……”
“那可以。”
因为能和她出现在同一张照片上。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理，她要是单独给他拍照，他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但是又开心和她一块拍照。
“闻霆川，你头上有个东西。”她拍了拍，啥没有，好像是她看错了。
她笑了笑：“没，是我看错啦，你头发软软的。”
“你戴着手套怎么知道？”
“就感觉呀。”
“你要不要摸摸看。”
梁槿诺笑得更开心了，她脱了手套给他戴上，她的手套不是五指的，四指包在一起的那种，他完全能戴进去，就是短了一丢丢，谁让他手那么长。
她戴好了之后，摸了摸他的头发，闻霆川微微低头，他喜欢她碰他。
“你不但头发好摸，鼻子也高高的，眼睛也好看。”
闻霆川被她说得耳根子都红了，梁槿诺玩闹的心性更重了。
她冲着他笑得明媚，说道：“好久没见酒窝了，给我看看嘛。”
闻霆川这一次是真的想笑，他低头笑了笑，没敢看她。
梁槿诺上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想戳一戳这个酒窝，这一次总算戳到了。
她的手指头带着一丝暖热的温度，可能是刚脱下手套，他的脸被冷风吹惯了，脸上多了一丝别的触感，这时候感受得特别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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