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看过去许凡都没发现有一块石头有意动的想法。
“走！这地方没好货。
去看你批发的那一家。”一个大棚逛下来，许凡都没碰到一个有意动的原石，跟张笙招呼一声去他批发石头的那个场子。
“好！”
张笙听许凡说完就招呼他同学一起去开车，路上两人对望一眼。
“呼~这赌石的水真TM的深。
一整个大场子里竟然没有一个好料子。”
张笙也感慨：“是啊！幸好这次跟阿表来了。
不然我还打算凑钱再拉一批摊子上的好货回去给你活跃一下原石摊。”
“水太深了。”
“水说不是啊！得会水才能玩。”
张笙这个同学和另外一个在县城管理鱼庄的同学属于关羽、张飞的角色，能打敢打，忠心值得信赖。
他是知道许凡有挑原石的能力的，一大堆批发回来的原石，里面最好的那个几个就是许凡挑出来切了打广告的。
一开始就是有点神奇，后面等一车石头卖的差不多时，里面记录出翡翠的石头就三四十个，最好的就是许凡挑出来的。
现在一整个交易市场里面许凡都没挑出一个好原石，这就说明这里的水比他们批发原石还要深。
开车离开交易市场，拐了两条街找到一个门店仓库，还刚好碰到有货车在卸原石。
这里的石头一个个蛇皮袋装着，也有单独放卡板上用叉车转移的。
许凡看到这种地方就眼前一亮。
这种石头过的手比较少，矿场那边有人看了一次就排除出来，二道贩子就接手运到这里。
原石没有经过大量人检查，能捡漏的机会就大一些。
张笙去跟老板打招呼，许凡跟着其他客人一起去看看那些摆在卡板上的大石头。
大的很大，两三百斤都有，摆的卡板占了三百多平方，每个石头上面都涂了一个标号。
“这种地方是不是就是老板私库啊！我听说只有一些有钱的老板才有资格到这里挑货。”姜茳凑许凡身边小声开口。
“差不多！普通游客的钱他们看不上的，一般都是贩子和大老板这类人来这种大仓。
普通人在那看货挑一天都挑不出个所以然，还乌泱泱的。
别人做批发生意，一次就出十吨八吨的。钱多事还少。”
姜茳听完认真点头：“了解！我们做盆栽的许多老板也是做批发生意的。普通人到场里看东西他们都懒的起身招呼，安排一个马仔看一下就完事。”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许凡带着两女在卡板之间行走，时不时上手摸摸，摸完之后拿小本本出来记下编号。
一整个大料场子许凡花大半个小时就看完了。
“老板，那边的大料子怎么算价格的。按公斤算还是另外算。”许凡招呼一声这场子的管事。
“大料？你看中哪个了？
按公斤算的话，一斤5000-2万。”
“一斤两万？那一个石头一百斤，你岂不是要卖200万。”姜茳头皮都麻了一下。
“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你看中哪个号数，我给你们打个折也是行的。”管事认真的点点头。
“你确定一个价格就行！是五千还8千或者一万。
你单个报价就单个算。
你按斤算就给个价格。我挑了有五六个。”
“喔？大老板啊！我找老板说一下情况。稍等。”
管事一听许凡这个意思他就懂了，许凡石头挑了出来但没跟他明说是哪一个，现在要价目表或者是单价。
那边张笙又批发几吨小料回去摆摊，看到许凡挑出原石后也跟着过来看看情况。
“老板都看中哪几个了？”原石老板过来给许凡递烟招呼一声。
“西区那边百斤料子看中两个，东边这里中料子看中三个。你们是按公斤算还是单个算。
有目录报价么？”许凡就是不说自己挑中了哪一个，等老板先报价。
“嘶~哈！……百斤料子两个。
百斤料的话~
我先去看看！稍等一下！”
场子老板跟许凡说一句就去西区那边的百斤料查看，在那边敲悄摸摸又打灯看看。
“这位老板你看中哪个了？”
“84号！”
“这个啊！380万。可以给你打九点五折。”
许凡脸绿了一下：“81号呢？”
“81号？290万。”
许凡又问：“79号呢？”
“……你不是就看中两个吗？”
“我先问一下你们的价格我才好下手。”
“……哎嘿嘿！有意思。给你算公斤价！一斤一万八。”老板也不想占许凡便宜了，直接报价。
“行！”
以前许凡还不太信会有这个事情，简单试一下就算出这个场子老板的小心思。
有很多原石老板都是赌石的，有一些人的赌石方式不一样，别人看石头他们看人。
有点类似劫运一样，有老板过来挑石，仔细选出一个石头，你跟他问价的时候，他就开始往高了报价把客人劝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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