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嘉泪眼模糊。
钱货两讫，就算他想找人都找不着啊。
他摇摇头，并无线索。
刚摇完，立马点头：
“有，有！一个朋友给我介绍的卖家，这个朋友算吗？”
怎么不算呢？
卫林川心里这才好受了一点，这一趟不白跑。
……
周南这边，没有再关注后续的事情，就算想关注她也关注不了。
她抓紧时间拍摄。
……
很快，经过细致调查，肖嘉元青花一案有了些眉目。
不过不是国外博物馆的物品，而是从墓里盗出来的黑货。
层层摸索，抓到了曾经的盗墓贼，可他们都已金盆洗手。
案件到这里，陷入了僵局。
这上千件文物的影子呢！
陆泽没有怀疑这件上千件文物失踪的真实性，独自思索了一晚上。
第二日，交代了一声后，他独自找到了曾经的盗墓贼老金。
老金一脸灰败之色，垂头丧气。
审讯过程中，他算是其中配合比较好的人。
陆泽问道：“你们盗取的文物中，有没有国外的买家？”
有倒是也有，只是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老金摇摇头。
陆泽缓缓道：“有销到Y国的吗？”
周南的剧本里，没有隐藏国家，他也就这么问了。
老金仔细的想了想，又摇摇头道：“有，但我不懂外语，之前只供货，收完钱后就没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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