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早！”沈沁亲切招呼，公司里他就不喊川哥。
赵小川点个头，脸上表情有点淡，娜娜怔了一下，立即跟着喊：“赵总早！”
这次赵小川头都没点，他只看了娜娜一眼，转头就去了自己办公室。
娜娜犹豫一下，急忙也跟进去。
“赵总，我给您把桌子擦擦。”职场人察言观色是很重要的一项技能，娜娜初来乍到，自然也要看另一位老板的脸色。
“不用。”赵小川一口拒绝。
娜娜一脸无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赵小川脱下西装随手一丢，他随意惯了，要不是成立个公司，才懒得穿什么西装。
他是个自由洒脱的性格，有时穿个拖鞋就跑店里去，让他规规矩矩套上西装，真不容易。
娜娜赶紧上前，“西装这样会皱，赵总，我给您挂起来。”
赵小川不置可否，他看着姑娘把衣服小心挂起，又细心抚平褶皱，就这么看着，也不吭声。
娜娜一回头就见赵小川盯着自己，“赵总？您、您还有吩咐吗？”
“没有，以后这些事也不用你做，出去吧。”
娜娜在自己位子上坐了半天，午后休息时，她去了沈沁办公室。
“沈总，赵总他，是不是讨厌我？”
沈沁纳闷，“怎么会？为什么这么问？赵总他说什么了吗？”
姑娘摇头，“就是一种感觉，我觉得赵总似乎不喜欢我。不不，不是，应该说对我不满意。”
“不会吧，你刚来，赵总怎会对你不满，没道理呀？”
娜娜想来想去，就一个可能，“赵总是不是压根没想雇我？只是不好拂沈总您的面子，所以一开始他就对我不满。”
沈沁认真思忖这种可能性，觉得，不可能！
“沈总，我不想让您为难，如果、如果赵总真不想雇我，我就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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