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
小南默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论如何打击人，老大排第二，怕是没人能排第一。
小南默默回到座位，把莫柯的原话发到群里。
嗯……群虽然是莫柯的粉丝群，但莫柯本人并不喜欢被人‘骚扰’，所以他不在里面，而是小南当群主。
当然，这件事，莫柯和粉丝们都知道。
小南基本相当于一个传话筒的角色。
见到小南发出来的话，本来热闹的群瞬间沉默，3000人的大群仿佛全是死尸。
然而下一秒。
群里骤然爆发。
——@小南瓜 你告诉他，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老子不狙他一次誓不为人！！！
——+1不杀他一次誓不为人！
——我靠！他大爷的！老子躲到树后面刚刚冒个头就被他一枪爆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
小南看着群里陷入疯魔状态的粉丝们，耸了耸肩，就没再关注了。
群里经常这样，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而小夏直播间。
在小夏又完成了两单后，苏子衿意外的发现之前还在闹腾的几个K神粉丝都不见了踪影。
她眨了眨眼睛，一脸不明所以。
就在这时，她收到了莫柯的消息。
——莫柯：刚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子衿，你做的很好，不用管他们，那些人就是起哄看热闹，不搭理自然就散了。
——莫柯：我的粉丝如果有说的难听的，直接拉黑，不用给我面子。
苏子衿看见他的消息，忍不住眉眼弯了弯。
原来他的粉丝突然消失的原因在这里，一定是他说了什么，那些人才会离开。
——青青子衿：他们也没说什么，就是担心你，而且，他们都挺维护我的。
——莫柯：那就好。
——莫柯：不要不开心。
——青青子衿：不会的。
见到这话，莫柯心里松了口气。
子衿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便好，他好不容易才在她心里坐稳的位置，可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出现变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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