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的身体比以往差了些，他眼眸半垂的在丹火前打瞌睡。
意识朦胧之际，听到放门口有人踩在了木地板上。
他侧头看去，见门口那人抬手挥去身上水汽，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那人眉眼间带着苏锦熟悉的疲倦感，眼眸深深的注视苏锦，是说不出的温柔。
苏锦下意识喊了一声：“师尊。”
那人身体一顿，抿了抿唇，随后眼神一凌恶狠狠道：
“师兄炼丹把眼睛炼瞎了吗？连人都能认错？”
苏锦凝神，这才看清纪文生那张犀利的脸庞，和桀骜不驯的眉眼。
他想移开视线，但又惊讶的在纪文生脸上发现了熟悉的疲倦和迷茫。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太像那些年，师尊在外为他寻找结丹方法时的神情了，一样的疲倦和迷茫。
一样的不知所措！
但不同的是，师尊是什么事都自己憋下去，除了受不住的时候找苏锦委屈的说上几句，再也不会有别的逾越行为。
可纪文生感到慌张的时候，就直接靠近苏锦，凑到他面前用那双满含恨意的眼睛盯着他！
“师兄你在看什么？”
纪文生的身体有些颤抖：“你又在想他！你在透过我看他！”
苏锦想要移开视线，但又被纪文生掰了回来。
纪文生咬着牙，看着那双注视他的清澈眼眸，心里涌现出无尽的恨意！
不是的！不是的！
他不是想要苏锦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不是想要这样对他！
可纪文生口中说出来的话，却只会伤人。
“在你面前的人是我！一直是我，以后也只会是我！”
苏锦眸子里倒映出来的人面目扭曲、凶神恶煞，再也不似当年那个站在长阶上说要保护苏锦的少年了。
...作者哔哔...
我怎么写这么虐啊！
各位小可爱再给我一个机会，本来破作者是想写小甜文的，不知道怎么，写着写着就变成纯恨组了（可能是因为破作者太喜欢针锋相对的宿命感了）。
呜呜呜！我感觉我都没有小可爱们的同人写的好，破作者完蛋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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