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物歪起脑袋。
“萧难凉，你确实还是个人类。”
威尔利维开口道。
“……诶？萧难凉难道不是我们请来的鬼差外援吗？怎么会是人类呢！”结果鹿仁在一旁又被吓到了。
“嘘，别打岔，之后我再说详细的给你听。总之……
“不用感到太惶恐。你的确是个人类没错。虽然相比一般人要特殊很多……但这千真万确，就是你的魂。”
“威尔先生，人类的灵魂不是这样的啊！”鹿仁在满脸不解道。“人类的灵魂一般不都是他们生前的样子吗？为何萧难凉是这副怪物的模样啊！”
“我感觉这比起人类，反倒更像是……”
“鬼。”威尔利维脱口而出。
鬼，也诞生于人类的灵魂……却拥有极高的威胁性和非常诡异的外观。
“萧难凉，你的魂当然和一般人会不一样。当你还活着的时候，姑且还能蜷缩在那副看似无害的皮囊当中。”
威尔利维目光幽幽道。
“可若是脱离了那副壳体的话就不好说了……话说，你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活了多长时间吧。几百年？几千年？还是……还是几万年啊？
“你的灵魂承受了一般人类远不可能承受的经历。其中也包含了许许多多的怨念，悲伤，快乐，愤怒……你尝尽了这世间所有的情绪。”
“纵使你失忆过许多次……但那些东西，可都还深深的刻印在你的灵魂里呢。”
怪物闻言，开始认真低头打量自己。
……这哪里还有一点人样？
“小云是由怨念所滋生的怨鬼……”
鹿仁突然灵光一闪，跟上了威尔利维的思路。。
“仅仅只是一个正常人类所承受的怨念，都能滋生出如此强大的怪物……那萧难凉先生，如果你真的像威尔先生所说的，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的话……”
萧难凉听到了二人的话后……不知所措的情绪姗姗来迟，总算是在一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们无论如何都得把你带入冥界了吧？”
“你自己知道的……像这种，拥有无限的时间，能够无止境的以普通人类的身份，去积累……
“知识……力量……经验……一切的一切，都会被它不自觉的吸收，铭刻进自己的灵魂……
“那这样的存在，又与神明，有何二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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