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nifer Zhang？"林默试探着问。
"叫我Jennifer就好。"女子转过身，"或者，叫我张凤雨也行。"
她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笑容恬淡："这些年，我一直在关注着你们。"
"所以Global Energy的事......"
"也是我的局。"Jennifer说，"我要亲手拿回父亲失去的一切。"
她从包里取出一个U盘："这里有一些你们可能感兴趣的东西。关于当年的真相。"
林默接过U盘，插入电脑。里面是一系列录像和文件，记录了项目主管生前的调查发现。
"这些......"
"我父亲临走前留给我的。"Jennifer说，"他知道自己可能会出事，所以提前做了安排。"
"那这些年你为什么不站出来？"
"时机不对。"Jennifer淡淡地说，"要下一盘大棋，就要有足够的耐心。"
正说着，陈芸发来最新消息：Global Energy在亚洲的资产也开始出现易主迹象。
"你的手笔？"林默问。
Jennifer笑而不答，只是说："这盘棋该收了。合作愉快。"
她起身离开，背影挺拔。留下林默和众人面面相觑。
"林总，现在怎么办？"李明远问。
"按计划进行。"林默说，"该清算的清算，该改革的改革。至于其他的......"他看着Jennifer消失的方向，"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陈芸还在追踪资金流向："每一笔交易都很精妙。"
法务团队开始研究新的文件："这些证据都很关键。"
楼下，Jennifer的车缓缓驶离。二十年的恩怨，终于要告一段落。
但谁知道，这是终点，还是新的起点？
雨后的阳光照进会客室，给这场跨越二十年的博弈画上一个意味深长的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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