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雪自顾自的继续道。
“如烟确实是个好姑娘，我怎么会辜负她呢？”
秦笑下意识的回答道。
可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不对劲了。
“不是！我对如烟也没有......”
“你敢说你真的没有其他想法？”
可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姜凝雪的质问怼了回去。
这次，他是真的心虚了。
要是说对小萝莉袁千依绝对没有任何想法的话，他甚至敢对天发誓。
可是对于赵如烟，他不太敢了。
毕竟有的时候，乱发誓是真的可能遭雷劈的。
关键是，赵如烟也算得上是整个京师数一数二的美人了。
这么一个大美人，还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名。
要说真的没有其他想法的话，是个男人都不会相信。
可要说真的想要干些什么的话，他也确实是没想过。
“我发誓，一开始的时候，我绝对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
思来想去，秦笑选择发了一个折中的誓。
主要是他怕自己承认了的话，姜凝雪会生气。
到时候再把自己赶出去，那今夜可就又要孤枕难眠了啊！
“那也就是说，现在有想法了？”
姜凝雪何等聪明，当即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
“要是非说有的话，那也确实是刚有的。”
秦笑眼见瞒不下去，也只能尴尬地挠了挠头道。
“那不就结了，我还担心你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呢！”
本以为，姜凝雪就算不大发雷霆，肯定也会怒火中烧。
可姜凝雪的反应，着实是大大出乎了秦笑的意料之外。
“啊？”
不得不说，聪明如他，此时脑子也有点转不过来弯了。
“凝雪，你别吓唬我啊！你不会是装作丝毫不在意的模样，然后打算晚上偷偷和我同归于尽吧？”
秦笑不得不怀疑啊！
主要还是，姜凝雪的反应，实在是太反常了，反常得让他害怕。
“说什么傻话呢！”
姜凝雪没忍住，白了他一眼，嗔怪道。
“皇嫂！我叫你皇嫂还不行嘛！你到底想干嘛，要不还是直说吧，你要是不说的话，我今夜睡不着觉啊！”
秦笑现在看起来，可比刚才面对两个禁军百长的时候，怂了不少。
说是判若两人，都不为过。
“瞧瞧你这出息！怕什么，难不成我还能趁你睡着，割了你？”
一句话就让秦笑冷汗直流。
看向姜凝雪的眼神都不对了，满是忌惮和恐惧。
“咯咯咯。”
看他这般脸色煞白的模样，姜凝雪也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皇嫂，你要不有话还是直说吧，我害怕啊！”
秦笑在姜凝雪面前，表现的就好像是个生瓜蛋子。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笑话够了的姜凝雪摆了摆手道。
“还记得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并不介意你有其他女人的事情吗？”
“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皇嫂，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多一个多装不下了。”
秦笑赶忙表明心迹，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叫我凝雪！”
姜凝雪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道。
“是是是，凝雪，凝雪。”
秦笑心虚的叫道。
见他这般窘迫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姜凝雪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三两步来到了他的身前，轻轻的帮他擦掉了额头的汗珠。
“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她头一次正式地对秦笑敞开了心扉，诚恳地解释道。
“无论如何，我都是你名义上的皇嫂，不管叫与不叫，这都是此生无法改变的事实。我注定了，只能当你背后的女人，一辈子见不得光。”
姜凝雪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能够感觉自己的内心一阵抽痛，好似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般。
可又没有任何办法抓得住，因为这便是事实，谁也无力改变。
“我也说过，只要是一出京师，我便娶皇嫂为妻，谁阻止也没用。”
秦笑看得出姜凝雪的痛苦，于是赶忙道。
没想到，姜凝雪却摇了摇头。
“皇上不会答应，漠北不会答应，大夏百姓不会答应，这天下也不会答应。”
“那又如何？只要皇嫂你答应，我就敢娶！”
秦笑却丝毫不在意，对于这些不答应全都嗤之以鼻。
“我也不答应。”
结果却没想到，最后听到的却是姜凝雪的拒绝。
“为什么？出了京师，又有谁能奈何得了咱们？”
秦笑不解的问道。
姜凝雪却摇了摇头。
“傻八弟，纵使你真的不在乎世人的流言蜚语，可总该在乎一下大夏的律法吧？若是你真的昭告天下，娶我为妻。那明日，便是你我被斩首之时啊！”
秦笑愕然。
这他还真是不知道，大夏居然还有这样的律法。
这下，他是真的犹豫了。
起码眼下，暂时犹豫了。
因为他很清楚，当下自己，还不具备对抗朝廷，对抗律法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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