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
“白文轩，我刚刚是不是太冲动了？”回到旅馆中，林易缓过神来，向着躺在床上的白文轩问道。
白文轩嘴角上扬，“你有这个想法说明你并不是无可救药。”
林易咬了咬牙，“但是，老乔治就这么死了吗？”
“死了就死了，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房间变得异常安静，林易完全没想到白文轩会说出这种话。
“所以，白文轩，在你看来老乔治只不过是一个工具吗？”林易认真的看着白文轩。
白文轩叹了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是老乔治，所有人在我看来都有一个价值来衡量，我之所以还留你在我身边，不过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林易，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天真？”
“你......”
“你真的是一个28岁的研究员？能不能不要像一个小孩子？”
林易低着头，缓缓说道：“我如果失去了价值，你也会随时把我丢弃，是吧？”
“没错，不过根据我的判断，你的价值还有很长的保质期。”
“虽然很难以接受，不过确实是你的作风。”林易抬起了头，似乎想明白了。
“哦？看起来你想通了？想通了就睡觉吧。”
......
“我是个很讲诚信的人，老乔治和我的交易还会继续，罗威尔之死我会查出来，作为老乔治给我提供这么多信息的报酬，我决定给他额外福利。”
“嗯？”林易睡的迷迷糊糊的，隐约中好像听到了白文轩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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