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惊得脸上表情都变了：“怎么可能，难道你没有业障？”
顾拾酒文化程度很低：“什么是业障？”
“额，难道你从来不会做错事，从未觉得遗憾、愧疚、有负罪感？”
明明就是个等级很低的修士，怎么可能硬扛业火。
那就是她心无挂碍了。
少女很是好奇，转着圈看顾拾酒，似是要把她的脸看出花来。
顾拾酒纠正她：“错事当然是经常做的，但是为什么要遗憾愧疚呢？”
至于负罪感，那是个什么，她听不懂。
“那做错事怎么办呢？”少女问她。
“做错就做错了呗，要怎么办？”
顾拾酒一脸的无辜，说出的话却像个无赖。
“那你不会有如果当初我怎么样做就好了，这样的想法吗？”
顾拾酒听着这话倒是直点头：“那倒是有，如果我能带个灭火器进来就好了。”
“哈哈哈。”少女自知无效，收回业火。
战斗并未停止。
言灵顾拾酒可以抵抗，业火压根没用，少女如今身披鳞甲，与顾拾酒肉搏。
手中的剑无法破开对方的鳞片，顾拾酒索性扔掉剑，握紧拳头迎上去。
少女身法很好，顾拾酒很难碰到她。
但每次只要接触到对方的鳞甲，必能留下一道痕迹。
两人对攻数十次之后，少女全身鳞甲破损，内脏出血而亡。
顾拾酒也不好过，一直在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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