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当时灵的拳头的模样和上面照片的的一模一样，这张照片是怎么来的？”
谢慕柔收回照片 ，心事重重地抿了一口咖啡说道“这张照片是在实验室里拍的，当时正在进行‘临光’计划的人体试验。突然十号志愿者失控了，于是张霖闯入了实验室控制了他。在张霖向他挥拳的时候，张霖的拳头便变成了黑色。但张霖很快发现不对劲，立刻就把手收了回来。”
“那张霖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
“根据他的说法，他只是感到力量流失了。并且，在那之后，那位十号志愿者就可以使出张霖的招数了。”
王龙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是他第一次听说除了镇灵的契约者之外的人，还有人可以使出相同的招数，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我之所以会派你去血灾出没的地区的除灾师小队，一是预防血灾的出现，二是让你观察灵的日常生活。你在和他们相处的时候或者在除灾师选拔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他奇怪的地方？”
王龙低头想了一会，随后回答道：“唯一奇怪的地方，只有那次遇见变异的B级灾灵的时候了，其他时间，灵都表现得很正常啊。”
谢慕柔低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
“对了，我能问一下那位十号志愿者的情况吗？”对于可以使出其余除灾师招数的人，王龙对此感到很有兴趣。
“你不用担心，十号志愿者现在由张霖照看。等确保十号志愿者完全不会失控之后，我会送他回去的。并且，我还会再派出一位一级除灾师去他所属的除灾师小队里。对了，这个视频你来看看。”
谢慕柔按下播放键，电脑上播放的是十号志愿者当时在试验场地的录像。
画面中的十号志愿者表情狰狞恐怖，而A级灾灵表现的跟一只胆小害怕的小兔子一样。
王龙指着画面里的Ａ级灾灵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这是Ａ级灾灵吗？”
谢慕柔点点头，回答道：“没错，我们在试验场地用的Ａ级灾灵。”
王龙不再说话，默默地看着电脑上的视频。当看到十号志愿者硬生生地从A级灾灵的脑袋上咬下一块肉时，王龙的身不可察觉地震了一下。
最后画面停留在部长冲进试验场地的时候。
“你也看到了，十号志愿者在注射完‘临光’试剂之后，每一次失控都很诡异，同时展现出来的力量也很令人震惊。其余幸存的四位志愿者都像他这样的，但灵也很奇怪，在面对Ａ级灾灵时，他却无法使出他的力量。”
王龙双手搭桥捂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在除灾师选拔的时候，灵可以放出三根黑色的羽毛，而那三个羽毛可以轻松地贯穿一只灾灵的身体，这就说明灵的实力不会很弱。其余的志愿者在注射完‘临光’试剂之后，实力都有不同程度的提升，但是唯独灵却无法使出自己的力量，这一点确实很奇怪。’
谢慕柔接着说道：“触碰到十号志愿者的皮肤的人会使触碰到地方变黑，而灵在面对变异的Ｂ级灾灵的时候，他的双拳也变成了黑色。所有的攻击对那只变异的Ｂ级灾灵都无效，他那双黑色的拳头却能很轻松地对那只变异的Ｂ级灾灵造成伤害。我总觉得，这可不是巧合那么简单，里面肯定蕴含着什么惊人的秘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王龙抬起头朝着谢慕柔问道。
“科研组那边还在分析各位志愿者的数据，我已经叫他们优先处理灵的数据，等灵的分析报告出来，我会再来通知你下一步的行动。”
王龙微微点头。
“时间也不早，你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好的。”
王龙站起身，离开了谢慕柔的办公室。
谢慕柔举起手里的咖啡杯，发现咖啡已经喝完了。谢慕柔轻微地叹了一口气，随后重新泡了一杯咖啡。办公室里飘着咖啡的香味，谢慕柔还在电脑桌前工作着。
…………
阴暗的下水道，是城市不为人知的秘密所在。管道交错，如同一张巨大的蛛网，覆盖在城市的地底。这里，光线难以触及，只有偶尔从裂缝中透出的微弱光芒，勉强勾勒出四周的轮廓。
老鼠在这里肆无忌惮地奔跑，它们的爪子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吱吱”声，像是在进行一场永无止境的逃亡。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绿光，像是幽灵船上的导航灯，引领着它们在这片幽闭的空间中穿梭。这些下水道的居民，对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了如指掌，它们在管道间跳跃，时而消失在黑暗的裂缝中，时而又从另一个角落探出头来，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水滴从管道上滴落的声音，是这里唯一的旋律。它们有节奏地敲打在积水的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时间的钟摆，永不停歇。这些水滴，有时候是孤独的，一声声清晰而独立；有时候又像是急促的鼓点，连续不断地落下，仿佛在预示着某种不祥的事情即将发生。水珠在地面上溅起小小的水花，然后迅速融入到积水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这座城市的阴影下，一行人正缓缓地穿行在阴暗的下水道中。他们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线中若隐若现，像是一群幽灵。首领的皮鞋不时踩进水坑，发出“啪嗒”的声音，与水滴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诡异的交响乐。
突然，一道血刺划破空气朝着首领飞来。首领没有任何动作，血刺在即将触碰到首领的时候，竟然直接穿透首领的身躯，刺进首领身后的一只老鼠的身体里。
“有意思，你就是那个降灾组织的首领？”
血灾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随后一位穿着精致的西装的中年人和一只下半身是老鼠上半身是蝗虫的怪物从下水道的阴影里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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