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抑着自己几近崩溃的情绪，声音颤抖地问道：“叶霆熠，这是怎么回事？你跟她，你们……”
林茉染沉浸在自己混乱的思绪中，努力地组织着言语，可那些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完整。
她的眼泪早已不听话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叶霆熠的手上。
叶霆熠缓缓抬眸，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
他轻轻拨开她的手，那动作冷漠而决绝，就像在推开一个陌生人。
他的声音极其冷淡无波：“没错，就是你看到的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是答应过我……”林茉染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
她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双手紧紧地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试图用身体上的疼痛来掩盖心里的伤痛，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林茉染，你知道的，蒋姗是我的初恋，是我的白月光。我们有共同的人生目标，有共同的爱好。所以我这样是不是也不难理解？”
叶霆熠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挪开了视线，不敢去看林茉染的眼睛。
他的声音平淡得就像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可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狠狠地砸在林茉染的心上。
这一刻，她彻底地僵住了，泪水倾泻而出，完全不受控制，身体在不停地颤抖。
“那我呢？我又算什么？”她声嘶力竭地问道，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叶霆熠垂下眼眸，完全不敢直视林茉染的眼睛，他的内心也在挣扎。
思量片刻后，他低声道：“林茉染，我腻了，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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