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怎么？你不信？”飞舞站起身，走到窗边，指着远处一栋被高墙电网包围的建筑，说道：“看见那栋建筑了吗？那才是齐老大的住处，戒备森严，没有人能随意进出，就算是……”
她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夏鹿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就算是基地高层，也轻易不敢去打扰他。”夏鹿杰顺着飞舞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栋灰色的建筑，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沉重。它周围的围墙高耸，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电网，几盏巨大的探照灯来回扫射，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任何角落都无所遁形。
“齐老大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飞舞走到夏鹿杰身边，将身体轻轻靠在他身上，声音低沉而诱惑，“你想接近他，就必须依靠我。”
夏鹿杰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的触碰，目光依然停留在那栋建筑上。他注意到，建筑的顶部安装着一些奇怪的设备，那些设备形状各异，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在夜空中显得格外突兀。
“那是什么？”夏鹿杰指着那些设备，问道。
飞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不在意地说道：“一些通讯设备而已，末世后通讯不便，齐老大需要和外界保持联系。”
夏鹿杰没有说话，他敏锐地察觉到飞舞的解释有些牵强。那些设备的形状和大小，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通讯设备。而且，它们的位置也十分奇怪，如果只是为了通讯，完全没必要安装在最显眼的位置，除非……
“你在怀疑什么？”飞舞见夏鹿杰沉默不语，语气有些不悦，“我告诉你，齐老大不是你能揣测的，他想要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
“我只是好奇，那些设备看起来不像普通的通讯设备。”夏鹿杰收回目光，淡淡地说道。
“你管它是什么设备，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飞舞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答不答应我的条件？只要你点头，我就能让你见到齐老大，实现你的愿望。”
夏鹿杰没有理会她的焦躁，他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晃着酒杯，目光深邃。
“飞舞，”他突然开口，语气平静，“你真的了解齐老大吗？”
飞舞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你什么意思？”
夏鹿杰没有回答，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转身走向门口，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有些事，你最好还是弄清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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