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看了她的论文。洪飞燕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轻声问道。
“为什么表情那样?你觉得不好吗?”
“嗯?不, 只是, 有点”
老实说。
因为没有戴情报眼镜，所以完全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
还以为是外星语。
虽然后来戴上眼镜仔细阅读也不算晚，但那样会让彼此都感到尴尬，所以就随便回答了一下，糊弄过去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看起来很复杂。这不是你的风格吧?”
“这就是我的风格。”
“是吗。我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会用那种更激烈、轰轰烈烈的魔法。”
“真是傻瓜。那种激烈、轰轰烈烈的魔法背后，也有复杂的运算过程和无数魔法阵的组合”
洪飞燕似乎觉得我的话很可笑，正要说什么，突然停了下来，茫然地看着自己的笔记本。然后抬起头，看着我，眨了眨她那双像红宝石一样的眼睛。
然后, 突然。
哗啦！ 呼啦啦！
她把自己几天几夜写成的笔记本撕碎并烧掉了。
“你，你在干什么疯事?”
我惊恐地后退，她却露出一副心情舒畅的表情说道。
“谢谢你，平民。”
“什么，什么意思?”
但洪飞燕没有回答，收拾好包，径直冲出了图书馆。被留在原地的我只能感到无语。
难道高中生们说的“学习过度会让人发疯”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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