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内，密密麻麻的老式计算机整齐排列，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资料就存放在这里吗？”罗杰斯和娜塔莎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疑惑。
这些计算机看起来实在太过老旧，与现代设备形成鲜明对比。
金属外壳上布满岁月的锈迹，落满的灰尘也显示长时间没有人来清理，显示屏更是那种早已淘汰的CRT显示器。
这座地下基地建于三四十年前，所用的设备自然也是那个年代的产物。
与如今的超级计算机相比，这些老旧的机器显得格外落后。
娜塔莎皱着眉头向前走去，她来到控制台前，手指轻轻抚过那些布满灰尘的按键。
老式CRT显示器发出微弱的绿光，屏幕上不断闪烁着各种数据和代码。
“真没看出来。”
江晨望着眼前这些以电子管为主的计算机群组，脸上浮现出惊叹的神色。
这些看似落后的机器，居然能够承载一个智慧生命，着实令人惊讶。
作为一个了解剧情的人，他很清楚这些机器中蕴含着佐拉博士的思想。
就连一向面无表情的闻仲，此刻也露出了些许惊讶。
作为一个拥有超级计算能力的智能生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要让这些落后的硬件承载智能意识是多么困难。
这些老旧的计算机，处理能力甚至还不如现代一部智能手机，却偏偏能够维持一个智能生命的运转，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四周的计算机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运转着，发出规律的嗡鸣声。
冷光灯在头顶闪烁，为这个充满科技感却又略显阴森的地下室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
罗杰斯也小心翼翼地来到控制台前，他的目光注意到了控制台上一个格格不入的读取设备，那是一个明显比周围设备要新的装置。
“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
罗杰斯轻声说道，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储存设备。
这是尼克弗瑞在之前交给罗杰斯的东西，也是娜塔莎之前在尼克弗瑞安排下，偷偷在神盾局的船上拷贝下来的资料。
随着储存设备插入读取口，整个地下室仿佛瞬间活了过来。
原本静默的计算机群开始发出嗡鸣声，数百台老式主机同时激活，绿色的数据流在屏幕上不断流动，仿佛这个地下室突然苏醒了一般。
“史蒂夫罗杰斯，生于1918……”一个机械般的声音突然响起，伴随着控制台上方摄像头的转动。
“后加入军队，被选择加入超级士兵计划，注射超级士兵血清……”
主显示屏上出现了一张模糊的人脸，像素颗粒组成的面容让罗杰斯瞬间认出了对方。
“佐拉博士……”罗杰斯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
这位曾经的九头蛇科学家，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罗曼诺发娜塔莎……”佐拉继续说道，开始报出娜塔莎的履历。“前苏联特工，后加入神盾局……”
摄像头转向站在后方的江晨和闻仲时，佐拉博士却突然沉默了。
他的数据库中显然没有这两人的资料，这让他感到困惑。
不过他也并没有将两人的出现放在心上。
而他这短暂的展示已经足够让罗杰斯和娜塔莎震惊了，他们的资料，居然在对方手中居然如此细致，细致到比他们自己都还要清楚。
而旁边，闻仲才懒得理会佐拉博士说了什么，他额头上的符号浮现出淡淡的光芒。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这些老旧计算机的防火墙对他来说形同虚设。
他也不需要与这些设备进行连接，隔空就能够读取这里设备的储存设备。
闻仲的意识延伸进入计算机群中，很快就找到了佐拉算法的核心数据。
这个能够预测人类行为的算法，也被他轻松复制了下来。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甚至连佐拉博士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大脑”被人入侵了。
江晨注意到闻仲眼中闪过的光芒，知道他已经得手，不由得露出了一个笑容。
而这时候，屏幕上的佐拉博士，眉头也是忍不住一皱，他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储存设备，似乎被读取过。
“你们做了什么？”佐拉博士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像素组成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安。
作为一个存在于电子世界的智能生命，他能敏锐地感知到自己的数据库被人窥探。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悄无声息地潜入自己的大脑，在里面翻找东西。
这种异常让他感到不安，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计算范围。
按理说，以计算机的性能，再加上佐拉博士自己的意识，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突破他的防火墙。
可事实就是发生了，而他甚至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入侵者的踪迹。
罗杰斯和娜塔莎闻言也是一脸疑惑，他们下意识地看向江晨和闻仲。
在他们的印象中，这两人似乎从进来后就一直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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