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顾二先生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张之言的嚣张态度，让他感到愤怒与不甘。毕竟，在他的心中，张之言就是那个夺走他女儿生命的凶手，而她此刻的冷漠与无惧，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别装了，虽然我们没有证据，但我们心里清楚就是你！你迟早会为此付出代价的！”顾二先生咬牙切齿地说道。
顾家二房何尝不想拿出证据来？他们只是听信了火斯的一面之词，毕竟多年合作，利益相连，他们相信火斯没有理由欺骗他们。而且，事后他们也得知了女儿去找张之言的真正目的，只是没想到女儿会反被杀，这口恶气，他们怎能咽下？
但若说女儿的死与张之言无关，他们打死也不会相信。
张之言闻言，不禁嗤笑出声，神色依旧平静如水，“就这样？你们凭空诬陷他人，心中竟也毫无愧疚？”
“凭空诬陷？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杀害我的女儿吗？”顾二夫人双眼赤红，血丝密布，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张之言生吞活剥。在她看来，都是张之言害得女儿身败名裂，最终还惨死他乡。
张之言倒是十分配合地举起三根手指，郑重其事地发誓道：“我张之言，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杀害顾倾城，反而是她想置我于死地。若我有半句虚言，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至于那两个小家伙，则是心虚地抬头望向天空，心中暗自嘀咕：妈妈，对不起了……
“发完誓了，二位还有何话说？”张之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目光直视顾二夫妇。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就被慕时延一把拉入怀中，他的脸色与语气都显得有些不悦，“何必与他们纠缠？纯属浪费唇舌。”
这种毒誓岂能轻易发出？
不过，慕时延心中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顾倾城并非死于张之言之手。
“我发我的誓，你紧张什么？”张之言轻轻推开他，声音低沉而坚定，“别趁机占我便宜。”
慕时延默默地收回了手，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张之言那温暖的触感。好吧，他的小心思终究是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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