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慕凌夕放下茶杯，眼神微冷，“阿辰，你应该知道，有些东西，不值得留。”
郗善辰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低笑一声，微微靠近了些，语调放缓：“你这话，要是让顾寒洲听见，他怕是要更不甘心了。”
慕凌夕轻哼，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他甘不甘心，与我无关。”
郗善辰微微挑眉，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真是这样？”
“当然。”慕凌夕的语气毫不犹豫，像是在斩断过去的一切牵连。
然而，郗善辰却看得出来，她的冷漠，并非真的无动于衷，而是习惯了将情绪藏在深处，不愿被人窥探。
他轻叹一声，懒懒地靠回椅背，长腿交叠，语气随意：“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当真是这样。”
话虽如此，他却知道，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
就在这时，楼上响起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小欢欢穿着睡衣揉着眼睛走了下来，奶声奶气地开口：“姐姐，你们在聊什么呀？”
慕凌夕收敛了眼底的情绪，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没聊什么，怎么还不睡？”
小欢欢打了个哈欠，摇摇头：“睡不着，想喝水。”
郗善辰挑眉：“那你下来得正好，顺便看看你姐是怎么把人赶跑的。”
小欢欢眨巴着大眼睛，迷茫地看向慕凌夕：“姐姐赶谁跑了？”
慕凌夕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温柔：“没赶人，只是有些不相干的人，不需要再纠缠了。”
小欢欢虽然年纪小，但也听出了些许端倪，乖巧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
“好了，喝完水就上去睡觉。”慕凌夕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目送着她乖乖上楼后，才收回目光。
郗善辰静静地看着她，半晌，意味深长地笑道：“凌夕，你到底想做什么？”
慕凌夕端起茶杯，微微勾唇，眼神幽深：“我回来，自然是有事要做。”
她这次回来，不只是为了“家”，更是为了彻底结束一些该了结的事情。
而顾寒洲的出现，不过是意料之中的开端。
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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