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初霜宋耸耸肩道。
黑袍没接话。
他阴沉的视线，落到了靳霆川身上。
“天道，没想到我费尽心思布局几千年，还是让你恢复了记忆。”
他冰冷的嗓音，裹挟着浓浓的怨恨，“你都以身献祭救下当年愚昧无知的百姓，为什么还要选择醒过来？”
“你要不醒，我还是新天道，所有的规则秩序都为我制定，你为什么要固执的跟我抢？”
他张开双手，衣袍感受主人的不甘散发黑浓恨意，“我们明明是一体两面，凭什么我要受制于你，只要对你下手就会削减修为？凭什么？你告诉我凭什么？”
要不是这样，他不会每次遇上靳霆川都逃之夭夭，甚至连沾了他紫气的灵符都不敢近身。
现在会出现硬碰，是他不甘把天道位置拱手还给靳霆川。
就算是道消魂灭，他也要拉上靳霆川同归于尽。
他宁愿重新生出新的天道，都不愿意靳霆川接手这天地秩序。
韩初霜嗤了声，不屑道：“黑袍，果然那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特别的适合你，你不过是靳哥接受人间太多贪念痛苦产生的心魔，还真当自己是根葱？
就算他没有醒过来，天地秩序什么时候任你制定摆布过？”
“……”
黑袍恼羞成怒又没话反驳。
毕竟韩初霜说的是对的。
如天雷闪电，韩初霜召唤的都比他溜。
这也是他愤怒的地方。
他是心魔，也是靳霆川分化的一部分，凭什么天地秩序只为靳霆川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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