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靠近不了。
一点都不行。
“站起来。”
安格尔的声音再次响起。
站起来？
什么意思……为什么要……
汤姆感觉自己的身体动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应该是按照那个声音传来的指令做了。
安格尔也站了起来，他看着面前的少女，知道她现在恐怕是处于一个全凭本能驱动的状态。
如果在这种状态下，他能让汤姆听话的话，那么就算是等她清醒过来，也会潜意识的服从他的命令。
这就相当于完全打碎一个人的人格再重新拼装起来，就算最后组装出来的看起来和以前一般无二，但也总有些东西不太一样了。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的时间，安格尔开始给汤姆发出一些简单的指令，然后她每照做一次，就给他一滴自己的血。
安格尔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发任务的npc，要求游戏角色做一些事情然后给予奖励。
就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直到现在汤姆都没有恢复神智？
不会真的被自己玩坏了吧？
就在他想着这些的时候，正被他指挥着打扫书架的汤姆突然眨了眨眼睛，眼神一瞬间有了聚焦。
但是她现在背对着安格尔，安格尔并没有看到。
他站在原地，愣了会儿神，在安格尔重复指令的时候，突然回想起了之前半小时里发生的事情。
这一瞬间，她的表情彻底扭曲了。
汤姆在深深的呼吸着，在安格尔第三次说出指令的时候，她收敛了所有的表情，变的一脸迷茫，就像是意识还没有恢复一样。
缓缓走到安格尔面前，她半跪了下来，抬起头看着他，在安格尔向她伸手的一瞬间，反握住他的手臂，然后迅速起身。
在成功抢走安格尔的魔杖的一瞬间，汤姆不可置信的停顿了一下，随即巨大的惊喜充斥了她的心脏。
把他关起来……把他关起来……
她的心中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
但是本能在这时候再次占据了上风。
汤姆的手在颤抖着，她再次抓住了安格尔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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