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的装甲门已经有些变形了，门口的刺客联盟刺客和一些阿卡姆的客户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撞门柱，但芭芭拉完全不在乎，现在的她看着周可儿被催泪瓦斯给折磨得跪在地上以头抢地。
或许周可儿现在很凄惨，但芭芭拉内心没有一丝同情，她想起了杰森·托德奄奄一息的模样。那是她无法抹去的噩梦——鲜血、尖叫、绝望的眼神。周可儿摧毁的不只是一个生命，还有她的信仰。
她的指尖停在一个键位上，眼神中透出一丝阴狠的光芒。监控屏幕上，周可儿的挣扎逐渐微弱，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而粗喘，但他依旧笑着，笑得仿佛世界都跟着他一起崩溃。
“你还笑得出来，”芭芭拉冷冷地开口，“很好，我倒要看看，等到你的骨头一块块被压碎，舌头被割下来的时候，你还能不能笑。”
她按下键盘，一阵机械运转声从周可儿所在的房间传来。天花板上的喷头再次喷出一种新型神经毒剂，这种毒剂并不会致命，但会让人感受到一种极度痛苦的错觉——仿佛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火焰灼烧。
周可儿的笑声戛然而止，随即发出一声惨叫，他抱着头在地上滚动，痛苦得五官扭曲。他疯狂地用棒球棍敲打地面，甚至将自己撞向墙壁试图缓解痛苦。
“够了！够了！”他撕心裂肺地喊道，“哈哈……哈……你这疯女人！这就是你复仇的方式吗？痛快点杀了我啊！”
芭芭拉没有回应，她的目光冷得像冰，“杀了你？不，不够。我想让你明白，痛苦才是你唯一的归宿。”
此时，监控室的装甲门终于被撞开了一道大口子，外面的刺客和“客户”蜂拥而至。这些人就和出笼的丧尸一样疯狂向监控室涌入，但芭芭拉站起身，捂住腹部的伤口，步履沉稳地走向这些人。
很快，那些人就要碰上芭芭拉了，但突然，他们的脑袋如同一颗颗西瓜一样爆开。
“目标安全，”一名创伤小组成员通过无线电报告，“我们现在撤离。”几名创伤小组队员收起智能冲锋枪。
芭芭拉没有多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监控屏幕上的周可儿。此刻，他像一条失去气力的毒蛇，蜷缩在地上，抽搐着，哼哼着。他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疯狂和嚣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芭芭拉低声说道，然后转身，在创伤小组的保护下走向撤离点。
而在远处的黑暗角落，一双冷漠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那人身披斗篷，面容隐藏在阴影中。他低声喃喃：“芭芭拉……别让仇恨吞噬了你。”随即，他的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夜色之中。
阿卡姆疯人院的上空，警笛声渐渐远去，一切归于死寂。疯人院的走廊上，血迹斑驳，空气中弥漫着瓦斯的残留气味。监控屏幕已经熄灭，周可儿的痛苦哀嚎回荡在废墟般的房间里。他的手颤抖着想要抓住什么，却始终握不住。他的笑声再也无法掩饰内心深处的恐惧。
在阿卡姆疯人院外的高空，创伤小组的浮空车飞速穿越夜幕，芭芭拉·戈登靠在座椅上，脸色苍白，手中的匕首还在滴着血。她盯着窗外黑暗的天际，眼神复杂。
一名创伤小组成员递过一瓶生理盐水和药物：“伤口处理一下，您需要尽快恢复。”
芭芭拉点点头，但手却迟迟没有接过药物。她低声说道：“有时候，我真的想知道，这样做是否真的有意义。仇恨，让我们和那些怪物之间的界限越来越模糊。”
队员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似乎明白她所承受的痛苦。
浮空车渐渐远去，而在阿卡姆疯人院的深处，周可儿挣扎着抬起头。他的嘴角再次咧开，发出微弱却令人不安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痛……痛才有趣……”他用嘶哑的嗓音喃喃道，像是一个堕入深渊的灵魂，“你们这些正义的人，和我……其实又有什么区别？”
他的笑声逐渐低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催泪瓦斯散尽的轻微声音。而在某个隐藏的角落，一盏监控灯默默亮起，将这一切记录下来。
阿卡姆的暴动被镇压下去了，煽动暴动的刺客联盟也退了。
夜色渐浓，哥谭的罪恶并未停止。疯狂、正义、复仇，这座城市像是一头无底深渊中的巨兽，吞噬着所有试图改变它的人。但在无尽的黑暗中，总有人试图点燃一丝光亮，无论那光亮有多么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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