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两人围炉煮酒，空气中都是暧昧的湿意。
白云书故意穿得少，此刻又喝了酒，身上衣物松散，在炉边享受着温暖，攀附到自家小徒儿身上，眸底都是戏谑。
戚凝竹自认为自己的定力很好，但在面对白云书时，还是被撩得晕头转向找不到北。
毕竟，师尊真的很会，每每都撩得自己找不到北，脑子晕乎乎是，只剩鼻尖她的香。
将人包裹住，密不透风。
白云书的手轻轻的掐着她的下巴，同她对视，眼中欲火横行，想要张嘴把她吃下去。
“小凝竹……道侣之间，是不是要做一点什么来增加感情与信任？”
她问着，戚凝竹感受着她的手上动作，脑子晕晕乎乎的，不知道怎么回应。
感情？信任？她不是在假装喜欢她吗？哪里来的感情？
不过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罢了，要是说出来，白云书准三天不让她下床。
戚凝竹在某些时候，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白云书身上是绿梅冷香，同自己贴在一起的肌肤滚热。
让她忍不住一直在咽口水，偶尔还会被引起一阵阵的期许。
“师尊……做……什么？”
她的声音略带颤抖，忽觉自己这说得不太妙。
这不是典型的明知故问吗？都这种时候了？还能做什么？总不能是清心寡欲的赏月品酒吧。
酒都被白云书喝完了。
白云书笑起来，没了素日的高不可攀，更像黄泉边的彼岸花，带着蛊惑之气，同时又透露出危险。
“小凝竹，你觉得呢？”
她眼迷离着，拉过戚凝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边，靠了上去。
“喜欢……好暖和，小徒儿，为师好喜欢你，小徒儿喜欢为师吗……”
她说出来的话语含糊，但是戚凝竹听得清清楚楚。
由于白云书的蛊惑，她想要脱口而出喜欢，但又被那一点冷静所带领着犹豫起来。
戚凝竹对于这个问题，不想正面回答，毕竟那样，会很打脸。
自己前几日才说过不喜欢……
见她不回答，白云书直接张嘴，咬在了她的手指上，微微用力，似嗔怪于她的逃避。
戚凝竹感受着白云书的贝齿轻咬着自己的手指，心跳都漏了一拍。
手指……这也是能随便咬的？
不过，从戚凝竹的视角来看，白云书不像是不满，更像是撒娇。
“再问一遍，小徒儿喜欢吗？记得要跟着自己的心走，而不是意气用事，不然以后，若是后悔了怎么办？”
白云书松开她，慢慢的到了她身后，拿出一白纱，将她的眼睛给蒙住了。
“师尊……”
一瞬间，眼前就像是被蒙了一层雾。
视线受阻，那么对于触感和声音就会更加敏感，听得更加真切。
在白云书给戚凝竹蒙白纱的时候，戚凝竹没有反抗。
她甚至在心底生出了丝丝期待，在想后面会如何发展。
但是语气上还是要矜持一点，毕竟她好面子。
“师尊，你喝醉了，是否要好好休息？”
她想要转移话题，白云书却端过了旁边的酒杯。
“休息？这种时候为师要是真的去休息了，小凝竹还是要闹的，至于有没有喝醉，小凝竹不妨猜一猜。”
她语气里都是调笑，戚凝竹咬唇，好半天后颇为没有底气的来了一句。
“才不会闹。”
屋子里并不冷……
白云书将戚凝竹环抱在自己怀里，将自己的头枕在她的肩上，看着跪坐在自己怀里的徒儿。
这种时候，看起来还是蛮乖巧的，似乎可以任人摆布蹂躏。
在戚凝竹毫无准备的时候，白云书将酒杯里的酒缓缓往下倾泻，撒在她的锁骨处。
杯中的清酒汇聚成小小的水流，在寂静夜中撩拨出声响。
“小徒儿，记得要乖一点，若是酒洒了的话，会有惩罚的。”
“唔……凉。”
清酒未热，在肌肤上流淌后，留下一片片黏腻暧昧的痕迹。
白云书低头，将她锁骨上的酒，一点点的舔舐干净。
她每逗弄戚凝竹一下，戚凝竹就忍不住发抖，整个人都靠着白云书，寻找着自己想要的着力点。
【已删减】
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也反抗不过……
情到浓时，戚凝竹终于忍不住仰头轻唤白云书，将心底那藏匿着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心思表露。
“师尊……师尊……喜欢的。”
“喜欢师尊。”
她一直都是喜欢白云书的，奈何看不透自己的心，看不清自己的情，总是喜欢自欺欺人。
不过她前两句说的喜欢，都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由心的。
毕竟某些时刻，在精神极度紧绷之时，说出来的话更为真诚，也算是实话实说。
戚凝竹想要用这种甜言蜜语来换取白云书片刻的松懈，白云书却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这种时候才回答出来，不是更该罚吗？”
居然犹豫了那么久才说出，看来她内心当中也并非真的坚定。
小徒儿，真拿你没办法。
“错了！错了！”
戚凝竹缓缓摇头……
白纱让戚凝竹不敢睁眼，如此一来，她觉得眼前更为黑暗了……
“错？小徒儿那么着急就认错了？放宽心，师尊又不对你做什么过分的，只是做点道侣之间该做的事……”
白云书在她耳边轻笑着，戚凝竹忍不住的控诉她。
“骗人……”
她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要信白云书的鬼话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腹部在发热，像是在凝聚什么……
她能感受到，那是白云书的灵力，跟她的相互缠绕交汇。
不过，白云书的灵力过于霸道，压得她的灵力无处可逃，也反抗不了，只能任她将自己的灵力所缠绕起来，一点点吞噬殆尽。
但是这些灵力都在她的体内，一般来说，后面炼化可以直接帮助自己。
看着自己灵力被白云书压制，戚凝竹狠狠的侧开了头。
她好像在灵力上看到了自己……
……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戚凝竹身上的酒渍已经被清理干净，懒散的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
白云书这时伸手，将遮住她眼的白纱扯了下来，顺势又捆在了她的手上。
蒙眼的白纱已经被眼泪染湿透了，戚凝竹感受着突如其来的光亮，微微眯眼适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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