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如意6岁的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简单的表演，这是当时她拿到的考题，以及她的表演方式。我们的人去调查的时候，当时负责给她们考核的老师给写的。”
李首长看着上面的“警察局”三个字，不禁莞尔。
“最近我们也给她出过类似的考题，她的选择依然是……很有法治观念。”
就是太有法治观念了，一点也不像是刚刚获得“死神”称号的孩子。
“其他问题呢？”首长问。
一个孩子，杀人之后多多少少会有很长时间的心理问题。
别说孩子了，就连周航这小子，当初也因为任务太过残酷，回来后心理出现问题，差点儿就废了！
被他扔到新兵连感受了好几个月的活人气儿，被一帮傻小子磨的什么胡思乱想都没了，这才有了好转，重回龙龑。
傻小子李句：短短时间被宰、被打断腿不够，还要再被拎出来骂……
“你和这孩子挺有缘分啊！”首长看着窗外训练场上，正跟龙龑特战队员切磋的如意，不禁感叹出声。
“对了，你这次的检讨书，我看了，军部那边给你记了一次大过，而且，以后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你很难再出任务了。”
龙龑出任务的确是安全第一，必要时候可以选择灭杀。
但是这小子一上来就给人来个团灭，这后续工作很多都不好做了。
“这次可不像你。”
周航沉默了半响，“因为这个毒枭，从警部到军部，两年下来折了十多个，甚至还有……军属！”
所以当初命令下达给龙龑的时候，周航谁也没派，直接自己上了。
首长也沉默了。
看着外面的如意：“这个孩子，再看看吧。”
正要走出门口，突然转头，“对了，你说这次是用的毒？哪来的？你们现在业务能力挺强啊！”
周航看了看窗外的如意，不说话。
首长：！
看看，必须得再看看！
这哪是孩子，这简直就是个人形核武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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