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陈桐易也拿起筷子。
这时服务员将剩下的菜端了上来。
陈桐易问道：“你好，有米饭么？”
“有。”
“那先来两碗。”
“好的，稍等。”
服务员是个四十岁左右的阿姨，说完就扭身去盛饭。
陈桐易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这般碳水了。
“我给方海投放过邮件，直接被拒了，后来我才知道，方海我应该没法获得投资。”
陈桐易问：“为什么？”
张渊脸上有着久旱逢甘霖的喜悦，又有着诉说心酸往事的哀伤，“现在方海对劣迹的人有严格的要求。”
“商业还计较这些？”
张渊有些复杂的看着他，“萧青黎计较。”
陈桐易一时语噎。
从萧青黎掌管方海之后，她不介意个人使用什么样商业手段，但她不允许这些人的档案上有劣迹的东西。
归根结底的意思是不能让人找出问题。
简直有点考公的意味。
因而张渊没有拿到投资的机会，甚至他的邮件都没有投放到萧青黎眼前。
这类邮件会经过投资部或者总裁办筛选，然后萧青黎才去考虑是否可行。
如今萧青黎很快就应该是方海集团的董事长了。
这么年轻的五百强董事长应该也少见。
实际上，张渊给陈桐易说了这个诉求，也得调查一番。
真有这种不成文的规定，他也不会向萧青黎举荐。
陈桐易不太愿意让身边的人这么违背原则。
“这样，我给你投资。”
“你？”张渊有些不可信的看向陈桐易。
“为什么？”
“直觉。”
……
“我想要的不是小数目。”
陈桐易掏出手机，计算一下。
张渊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以为他是在查余额。
接着陈桐易说道：“2.6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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