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
姜凡硬着头皮站起来，有点后悔过来教室了。
台上的人，正是他们的三年二班的班主任，李东升。
他上午没有过来上课，原本想着去办公室里找李东升说明一下情况，可是到了办公室寻不到人，于是索性就先来教室。
结果没想到刚来到这里，就被逮了个正着。
“我上午有些事情，没来得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东升打断。
“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马上就要高考了，虽然你的文化课成绩很好，但是你看看你的气血才多少！”
“两次觉醒失败，你还没有危机意识，如果再觉醒失败，你就完了！”
“以你的成绩，也许能做个文书的工作，但是一切还不都是为了武者服务？”
“......”
雷鸣被姜凡吸引了注意力，压力瞬减。
他手掌在台下轻轻扯了扯姜凡的衣服，幸灾乐祸，姜凡一下把他的手甩掉。
“怎么？你还不服气了是不是？”
“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姜凡顿时脸上一黑。
......
絮絮叨叨讲了将近三个小时，终于下课。
“姜凡，跟我来一趟！”
李东升瞥了姜凡一眼，走出教室。
姜凡正要跟过去，被雷鸣拉住。
“谢谢啊，小凡！”
雷鸣嘿嘿笑道。
姜凡白了他一眼。
“武道历史课第一节第一页的内容都背不下来，你还好意思！”
“呃......这......”
雷鸣无言以对。
待姜凡走出门口，教室里顿时议论纷纷。
“姜凡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啊！现在都敢不来上课了！”
“呵呵，如果是你文化课优秀，但就是觉醒不了，你会不会也这样？年级第一啊！刚上高一那会儿多风光，老师们都捧着，现在......嘿嘿！”
“武者之下皆是蝼蚁，就算再优秀又怎么样？成不了武者，终究要被我们超越的！”
“哈哈，把天才踩在脚下的感觉，你别说，还挺爽的！”
“......”
众人说着说着，突然听到一声怒吼。
“都特么别吵了！”
雷鸣犀利的眼神扫过众人。
“一个个的，显着你们了是吗？”
“小凡没有觉醒，你们就觉醒了吗？”
“普通人觉醒的概率只有5%不到，我们三高10%，你们十个人里面才有一个可能觉醒，有什么资格说小凡？”
教室里顿时寂静。
雷鸣是姜凡的好兄弟，他们不怕姜凡。
但是雷鸣家里可是开武馆的。
刚上高二便觉醒，现在高达1.2的气血，可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
姜凡跟着李东升来到办公室。
李东升给自己倒上茶水，翘上二郎腿，喝了一口之后，转动椅子面对姜凡。
“说说吧，今天是怎么回事？”
姜凡编了一个理由糊弄过去。
李东升便又开始了说教模式。
“姜凡，不是我说你，你该为自己的将来考虑考虑了！”
“在教室里，我说你做文书这些，也只是一时气话！”
“现在这个屋子里就咱们两个，我也跟你坦诚说，如果真的没有办法觉醒，走不了武者这条路，那做文书也挺好的！”
“至少也是坐办公室的，不用像那些文化课和气血都不行的人，只能去外面当苦力！”
姜凡听得有些头大，同时有些暗暗奇怪。
怎么李东升的转变如此之快！
不过想到自己进入三高这三年，老师和同学们从看好、崇敬，到因为无法觉醒而变得冷脸、嘲笑，他觉得已经可以接受一切事情。
“有这么一件事，我说说你听听，如果不愿意就算了！”
“你上周考了年级第一，学校为了鼓励你，奖励了一瓶基因药剂！”
“你看你现在这种情况，还没有觉醒，也用不着！”
“我呢，受人之托，问问你，你打算不打算把这瓶基因药剂给卖了？”
姜凡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李东升在打什么主意。
他淡淡道。
“李老师，那瓶基因药剂，我已经......送人了！”
李东升闻言顿时眉头一皱。
“你如果不想卖，我不会强求！”
“我也只是替别人问问！”
“你没有必要用这种理由来搪塞我！”
基因药剂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可能送人？
知道李东升是打基因药剂的主意，姜凡此刻没有任何待在这里的心思。
“李老师，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东升见姜凡的姿态，顿时一拍桌子。
“姜凡！”
“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这是为你在考虑！”
“就凭你0.8的气血，如果无法觉醒，一辈子都不能成为武者，要那个东西有什么用？”
“卖了还能拿到一笔钱，可以过一段舒服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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