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斟茶，距离蒋丽她们越来越近。
三女瑟瑟发抖，陈医生突然“啊”的一声。
“沈校长，冤有头债有主，你别过来。”
刘秀娟拼命点头:“对对对，你去找市里那帮混蛋去，我们是无辜的。”
沈伯远眉头紧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们到底怎么了？我就这么可怕？”
蒋丽定了定神:“老……老沈，你不是疯了吗？”
沈伯远摊手:“我疯了？我怎么不知道！”
蒋丽稍微坐直了点:“老沈，你确定你没疯？”
沈伯远无奈:“我怎么会疯？你们……你们真的是，要我怎么说你们好。”
蒋丽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她用手在沈伯远面前晃了晃。
“老沈，我是谁？”
沈伯远挥手:“去去去，你还真当我疯了啊！我那是高兴，开心你懂吗？”
“可是，刚才你还是很气的啊！怎么说到黑马，你就傻乎乎地笑起来了。”
“就是因为黑马啊！这只是一个形容词，我指的是人，是一名学生，我们苏中的学生。”
说到这里，刘秀娟终于明白了。
“老沈，你指的是林微吧！”
沈伯远点头:“正是，市里要重新安排考试，每所中学出10名学生，竞争京大考试的名额。”
“你说，现在我们苏中突然出了个林微，会不会拿到五个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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