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落下一子，又看他一眼道：“风族人都很好的，殿下可能不知道，他们都很崇拜你呢！北地战神，听着就很威风。”
“一将功成万骨枯，宁愿天下太平，也不要什么战神。”谢珩目光悠远，又想到了那几年的金戈铁马。
他这双手杀过多少敌人，自己也数不清了。
“这又不是殿下的错，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谢珩只轻轻勾唇：“清儿说得对。”
“殿下，风越可是你的忠实拥护者呢，他和我说过，你回京那一日，雁回城万人空巷，他也在人群里送你。”
这倒是让谢珩有些意外：“是么，可是我看他好像也没有多热络。”
姜清想着大概是因为尴尬吧，毕竟不久前，他还问自己有没有听说过谢珩呢。
“他应该是太紧张了吧，殿下不说话的时候，很威严呢。”
谢珩道：“或许吧。”
旁人如何，他倒也不怎么在意，只是姜清的想法，他非常在意。
“我要是不说话，你也怕我？”
姜清摇摇头：“自然是不怕的，我知道殿下是怎样的人，不过我倒是希望殿下可以多笑笑。”
“嗯。”谢珩应了声，也不知是不是把他说的话听进去了，对着姜清笑了下，只是显得很不自然。
“殿下还是不要笑了，太刻意，给人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谢珩：“……”
也就是姜清，除了他以外，还有谁敢在太子殿下面前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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