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瞎追什么？”
“可是……”
小二似乎有难言之隐。
“可是什么？就算那位公子喝的是上等佳酿，又能喝上多少？”
见对方依旧是局促不安的模样，掌柜便气不打一处。
在这节骨眼上，你一个小二扫什么雅兴。
“长脑袋是干嘛的？那匹健马就不值一桌酒钱吗？”
楼下的马儿依旧嘶鸣，似乎在为相识不久的主人心碎。
掌柜忍不住将手缓缓抚了上去，毛色顺滑，肥膘体壮，就连那深邃的眸子都透着一股难得的灵性。
显然是匹上等的好马。
“哈哈哈，就没见过这般痴傻之人……”
这匹好马少说能值数十两银子，一桌酒水才多少钱？
纵使他喝的玉露琼浆，自己还能狂赚大半不止。
想到这里，掌柜放声大笑，见那小二仍是欲言又止，心中更是觉得极不顺眼了。
“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先前那桌客人点了，点了十坛上等的佳酿……”
“多，多少？”
“十，十坛……”
他口中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
“天杀的混账！”
……
入夜，城内一片寂静。
车夫老陈冯已经收拾好马车，正准备入眠。
外间忽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有人敲门。
老冯嘴里唾骂一句，但也不敢怠慢，该说不说，这大半夜的，居然也会有人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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