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难不这么怀疑。
所以，苏莹很有可能是霍宴的白月光？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说不定会有这个可能以后，林阳的心里有些不爽了。
他不舒服地盯着这张脸看了半晌，以至于连霍宴进来的时候，都没发现。
“在看什么？”
霍宴突然出现在身后，看了一眼电脑。
听到他低沉的声音，林阳心头一慌，他赶紧把页面关了。
霍宴一只手撑在他手边的桌子上，面无表情地说。
“林秘书，我都看到了，你知道吗，你比上课偷吃的小学生动作还要明显。”
林阳：“……”
关习惯了，只要霍宴一说话，他就关，都养成习惯了。
早知道，就不该关，还能辩驳一下。
现在关了，显得他更加心虚了。
“霍，霍总你怎么来了？”
林阳转头，心虚地看着霍宴，想要跳开这个话题。
霍宴垂眸瞥了他一眼。
“我敲门了，没听到动静，还以为我的秘书睡着了，我作为老板，应该有这个权利进来看看吧。”
林阳：“……”
怎么感觉哪个话题，都让人很难受呢。
“那这肯定是我的问题，不是霍总你的问题。”
霍宴轻轻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他。
这让林阳更慌张了，总感觉自己是被监视的犯人一样。
他实在受不了了。
“额，霍总，我刚才其实是在……是在……”
他憋了半天，也找不到一个理由。
结果霍宴打断了他，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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