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是被那个女人给迷住魂了吧?”
“呵。”
阎飞靖冷笑一声,心头没有丝毫触动,只觉得好笑。
“一摊烂事儿,我真管不着这些,公司运转不下去了,就破产呗。”
“早点把员工工资发了,大家都就地解散,忙活了大半辈子了,反正精力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小阎总,不能这样啊!”秘书双手抱着头,有些无奈。
“现在公司亏空的厉害,账上大部分流水早已被财务总监给转走了,他还带着红芃,两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最后的线索是在国界线上,所以……他们应该是出国了。”
“想要找到他们估计是大海捞针,钱……根本追不回来,但公司的窟窿大得很,这个月的工资……已经都发不出来了。”
“那就直接宣告破产,他名下应该还有多处房产,直接全卖了,拿出来抵押,不就好了!”
他现在真是一股心火往上涌,就又听见病房内急促的呼铃声。
医生和护士一齐奔来,专门给他带上了呼吸机,这才让病人情绪安定下来。
“病人现在病情很不稳定,如果再经受刺激的话,造成颅内损伤,痴呆的可能性会极大。”
“谢谢医生,麻烦你了医生!”
秘书连连答应,医生看了冷脸的家属一眼,摇摇头走了。
“我能给你收的烂摊子,就只能是处理破产事宜,小窟窿能填的我就给你填了,这是我作为你的儿子,能给你敬的最后一点心意。”
床上的人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秘书上前帮他把呼吸罩拿了下来。
“飞靖……你……你就这么狠心吗?你是我唯一的亲生儿子啊!”
呵。
祸到临头了,就知道他是唯一的儿子了?
“对,我就这么狠心。”
躺在病床上的他,仿佛一瞬间眼神苍老了许多。
“公司……公司不能破产啊,那里……是我当年和你母……母亲认识的地方。”
秘书也很有眼力劲儿的接过话头。
“是的,阎总之前有过几次想要扩大规模,但是无奈周边无法承载,他又不想换到另外的地方还是在原址不动。”
“我……我是想着咳咳……我是想着,虽然你妈妈走了,但总有一些东西,还是没变的,还是停留在那里的。”
阎飞靖心里有些感触,但那股怒气还是压不下去。
“所以,你现在又是在怪我妈走了?”
“咳咳……我不是,我怎么会那么想,她走是因为我,这些都是我咎由自取,但是……儿子,我……我真的很后悔。”
他冷笑了一声。
躺在病床上的人,竟默默垂下了泪,这是阎飞靖第二次看见他流泪。
第一次,是在母亲走后。
夜间,他没有母亲抱着睡不着,便来到父亲的房间。
男人原本高大的身躯蜷缩成一团,整个屋子里闻着有很大的一股酒气。
小小的他以为父亲又在外面喝得烂醉,悄悄走了进来,给他盖上了被子。
不料,父亲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小小的肩膀拥进怀里。
“爸爸,你怎么了呀?”
他没说话。
只是那晚的月亮,实在是太亮,他从一旁的镜子里看见了父亲脸上的泪。
心里终究还是有几分不忍,他握了握拳头,忍住了不断翻涌的情绪。
“公司的事,我可以帮你看一眼,但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我是不可能去帮你讨一分公道的。”
“等你自己好了,随便怎么干,我都懒得管。”
说完,他就快步踏了出去,站在了门外,按了按两侧的太阳穴。
只听到病房内两人唧唧哝哝的说话声传了出来,“小赵啊,这孩子……咳咳……还是关心我身体的,对不对?”
“不然,他……咳咳……也不会要我自己身体好了,再……再去找那个女人算账,重……重点还是在要我……自己好起来,咳咳对吧?”
“对啊!对啊,就是这样,阎总,您现在总算可以放心了,好好养病才是正道!”
站在门外的阎飞靖,有些哭笑不得。
这一番对话,就算是专门说给他听的,那也只是让他产生了一种无奈。
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难道是现在谁说一两句好话,就能变成父慈子孝的状态?
就算他对母亲的确有感情,但如果真的去衡量的话,那真情又会有多少呢?
……
云婉巧打了水进门的时候,总感觉屋内的气氛有些冷,何缄靠在后背竖起来的枕头上,双手抱成圈,脸上带着冷意。
而坐在椅子上的怀宁,却还是一脸笑意,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何缄看到她进来,周身释放的冷意才收回了一些。
“婉巧姐,你回来了,实在是麻烦你了,让你跑了这么多次腿。”
“这有什么,我这段时间坐的多,多走走也是蛮好的。”
“谢谢婉巧姐姐!”怀宁举着双手,从云婉巧的手里,把茶接了过来,对着她还是一脸笑意,没有了之前对她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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