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石到底也是从小就见识不凡，只愣了一会儿就回过了神，有些兴奋地大步走到何玉身旁：“姐姐姐姐，这算是成功了吗？”
何玉笑着点点头：“成功了，再过一会儿，你们师父就会活着出来见你们了。”
贺石闻言，嘴角难掩笑意，立马向楚河分享喜悦：“太好了二师兄！我成功了！咱们马上就能见到师父了！二师兄，二师兄？二师兄！”
“啊？”
楚河终于听到贺石在叫自己，将目光转过去时，眼神还僵硬的厉害，“……小师弟，师父哪里去了？”
他说着，又去看那张空荡荡的锦被，眼神仿佛在说，我那么大一个师父，刚刚就放在这里的师父，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贺石笑着：“放心吧二师兄，师父一会儿就回来了。”
何玉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先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吧，明日要继续演戏，不能让人看出端倪。”
贺石点头。
他这会儿已经完全平复下了自己的心情，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地上的锦被。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那撮娃娃燃烧过后留下的灰烬也已消失了，整张锦被除了有些发皱外，完全跟新的一样。
目送贺石抱着锦被去了外间，何玉回过头，跟楚河对上了视线。
楚河的眼神很复杂，两人对视几息后，他满怀敬意地开口了。
“前辈，往日种种，是楚某失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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