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东西？是不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就变成一个花花公子了？”一边说着，一边拆开包装，里面是一只Q版的毛绒老虎，接近一米的高度，很大一只。
“哇——，好可爱！”常之华立即把毛绒老虎抱在怀里，还在脸上蹭了蹭，深深看了张松阳一眼，目若秋水，“谢谢你！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的？”
张松阳道：“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想起来的，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请你帮我选礼物，你看见一只毛绒兔子，就喜欢得挪不动脚了。后来我还想，如果当时就买给你就好了！”
“那时候就算你买，我还不要呢！”常之华傲娇地说。她起身把毛绒老虎端端正正放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抿嘴笑道：“那你怎么不选一只毛绒兔子？”
“我算出来你属虎，就买了老虎，哈哈！”
常之华往门口瞄了一眼，飞快地在张松阳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又赶紧回到自己座位。张松阳抗议道：“不行，你不能厚此薄彼，这边也来一下！”
“去你的！”映着壁灯和红酒，常之华脸颊也红彤彤的，抓起一张纸巾向张松阳丢去。
“张松阳，你都陪我过了两次生日了，我还没有陪你过一次呢，你是生日是哪天？”
“我的生日是八月三日，在暑假，一般看不到你。”
“那好，我记住了，今年八月三日我陪你一起过生日！”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张松阳牵着常之华的手，常之华则抱着毛绒老虎，像一个小姑娘。张松阳道：“要不你把老虎放我那，我一个人住，地方大。”
“我不！这是我的，你别想给我骗走！”
“我这不是怕你宿舍人多，不方便嘛。”
“没关系，没人会动我的私人物品。张松阳，下次别来这种地方吃饭了，又贵又不实惠，还是去川菜馆好。”
“那边不是没有你的家乡菜嘛，再说了，这也不算贵，都有打折呢。”
“胡说，你又不是人家亲戚，谁给你打折！”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们的内部规定，谁的女朋友最漂亮，就可以打五折！”
“吹牛，油嘴滑舌！”
三天之后，新来的飞行员开始了第一次试飞，每个人的心态不同，上手的速度也不同，飞得也有好有差，但还好并没有出什么意外。新来的陈明新上手最快，飞得最好，张松阳暗暗记下，这是后面最能胜任第三中队长的人选。
这天正在机库看着队员训练，一个陌生的上尉参谋员找来：“张大队长你好！我是五旅的参谋员，我姓蒋。请问能否耽误您几分钟时间，我们旅长有些事想跟您谈。”
张松阳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来意，道：“蒋上尉你好，如果是想我跳槽的事，那就不必了，因为我入伍时间太短，一直没能沉下心来做事，接连跳槽有悖我的做人标准。”
“张上校，有才干的人需要有更广阔的舞台，才能尽情施展他的才华，我军历来没有论资排辈的陋习，提拔和擢升只凭功勋和能力。您的才能有目共睹，做一个大队长委实屈才，我们五旅刚好空缺出一个团长的位置，我们旅长的意思，全军上下没有比您更合适的了，希望您能认真考虑。”
张松阳道：“感谢你们旅长的赏识，但是自家人知自家事，我现在当一个大队长，还当得焦头烂额呢，如果再当团长，只怕会闹出大乱子，到时候就丢人现眼了。”
蒋上尉微笑道：“张少校不必急着回绝，我们旅长是真的非常欣赏张少校。您也知道，如今我们太空军元气大伤，百废待兴，每一个有能力的人都有义务为我们的复兴贡献力量。把一个有才华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那我们的复兴就会快上一分，我们的力量也会强大一分，战胜敌人的可能也会增加一分，您可以先认真考虑几天，过后再给我们答复。”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张松阳只好道：“蒋上尉对局势的洞察让人钦佩！好吧，我会认真考虑的。”
蒋上尉敬礼后离开了，陈彦昭及一帮子新队员莫名地看着张松阳。张松阳笑道：“看什么？你们放心，我已经考虑好了，哪儿也不会去！”
众人还是不动，张松阳觉察出不对劲，回头一看，是胡青英，赶紧立正敬礼。胡青英什么也没说，只是递给张松阳一页打印纸：“十三旅的刘旅长想请你去给他们的飞行员做培训，他们想学习你的‘癫痫走位’，你明天过去一趟吧。”
“是。——呵呵，还是刘旅长识货啊！有没有趁机敲竹杠？”
“怎么，对你的老东家也下得去手？”胡青英斜眼看他，那眼神居然还带有一丝妩媚。
“那当然！他们把我卖了三架战机的事，我可还没忘呢！”
“很好！那我就不用手软了！”
“我是说，让他们拿人换也行。”
“拿人换？这也可以？”胡青英惊讶地看向张松阳，这才发现，这家伙不单是打仗有自己的风格，连做生意也跟自己很相似。“以前可没这么做过生意。”
“能不能行你应该比我熟，我也就是忽然间想到的。”
“那你想要谁，有目标了么？”
“……我以前带的几个飞行员，用起来都很顺手。”
胡青英眯眼看向张松阳，“我跟你讲，你的那些朋友你最多只能带两个，多了不行，不过放到一大队或二大队也可以。”
“为什么？”张松阳愕然问道。
“朋友多了会影响你的指挥，关键时刻容易出现判断失误。”
张松阳有些不爽，但仔细想想，胡老板说得也对。“那行吧，您看着办好了！”
第二天，张松阳就又回十三旅报到了。这是他的老单位，到处都是熟人，跟他们讲“癫痫走位”的时候，所有人都学得很认真，包括二团的人。张松阳也毫不藏私，从理论到实操再到要领一概倾囊相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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