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灵山三年后,江湖上多了些奇怪的传闻。
有人说,花果山的猴子不再打家劫舍,反而在山脚下开了片稻田,领头的毛脸猴王总扛着锄头,哼着跑调的《插秧歌》;有人说,长安城里新开了家“金蝉医馆”,馆主和尚医术通神,就是偶尔会对着药材自言自语,说什么“这株草当年在波月洞咬过我”;还有人说,高老庄的酒楼里,胖掌柜的红烧肉能吃出眼泪,据说他炒糖色时,总念叨“当年在流沙河畔,要是有这手艺就好了”。
这些传闻的主角们,此刻正聚在贾玲的黑店里,围着张圆桌抢最后一块排骨。
“刘耀文你能不能留点!”贺峻霖举着筷子,试图从刘耀文碗里夹肉,却被对方用刀鞘挡住。
刘耀文嘴里塞得鼓鼓的:“谁抢到算谁的!当年在紫微宫,你偷我干粮的时候可没手软!”
张真源推了推机关目镜,默默把自己碗里的排骨夹给宋亚轩,后者正低头研究一块沾了酱汁的骨头:“这骨头上的齿痕,像佛魔的第三颗头颅……”话没说完,被贾玲敲了一筷子:“吃饭呢,说什么鬼故事!”
孙悟空抓着个酒葫芦,和猪八戒拼酒,两人脸红脖子粗,谁也不服谁。“想当年俺老孙大闹天宫的时候,你还在高老庄调戏民女呢!”“呸!俺老猪当天蓬元帅的时候,你还在石头里没蹦出来呢!”
唐僧端着碗素面,笑着摇头,沙僧坐在他身边,安静地给大家添酒——他流沙河的水,如今成了黑店的“特供酒”,据说喝了能安神。
马嘉祺和丁程鑫坐在角落,看着窗外的雨。“听风楼说,天庭又换了个玉帝,想招安我们。”丁程鑫转着茶杯,银丝在指尖绕了个圈。
马嘉祺轻笑:“让王俊凯回了就是。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确实挺好。
马嘉祺的阵法成了江湖避险指南,山里的猎户、海边的渔民,都能背几句他写的“避灾诀”;丁程鑫的“调解所”生意红火,上个月刚帮西域的商队和沙漠劫匪达成协议,用棉花换平安;严浩翔的易容术不再用于刺探,反而帮了不少被仇家追杀的好人改头换面。
迪丽热巴的魔教也变了样,不再练那些阴毒功法,转而研究起西域的草药,她寄来的“解忧草”种子,被宋亚轩种满了医馆的后院,开出淡紫色的花,据说能治心病。
张艺兴回了朝廷,却没再当锦衣卫,而是成了“农官”,教百姓种耐旱的粮食,他说:“比起绣春刀,我更爱锄头。”
雨停的时候,沈腾和马丽扛着个布幡进来,幡上写着“反骨剧团”。“各位,新戏排好了,《西游:那些年我们掀过的桌子》,下周在长安城首演,给你们留了最好的座!”
马丽补充:“票钱就不收了,给我们弄点花果山的新米当谢礼就行,听说那米煮出来带着酒香。”
孙悟空拍桌:“没问题!让猴子们多打几担!”
夜里,众人散去,贺峻霖突然想起什么,拉着严浩翔往听风楼跑。“干嘛去?”严浩翔被他拽得踉跄。
“王源的赌坊今晚开了个新赌局,赌我们这群人里,谁会最先‘认命’。”贺峻霖笑得狡黠,“我要押十两银子,赌我们谁都不会!”
严浩翔挑眉:“我跟你押,再加五两——赌孙悟空会教他的猴子们背《三字经》。”
远处的灵山,曾经的雷音寺旧址上,长出了一片麦田,是唐僧让人种的。月光洒在麦穗上,像一层薄薄的银霜。有个放牛的孩子路过,看到麦田里站着个身影,像个和尚,又像个曾经的“反骨者”。
孩子问:“师父,你在看什么?”
唐僧笑着指向星空:“在看那些星星,它们不再是棋子了。”
星星确实变了,不再按北斗的轨迹排列,而是散落在夜空里,像无数双眼睛,眨呀眨的,带着点调皮,又带着点温柔。
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没有新的神佛,没有新的帝王,只有一群把“反骨”藏进柴米油盐里的普通人,在寻常日子里,守着自己的道,护着身边的人。
江湖路还长,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就像花果山稻田里的稻穗,一年又一年,结出饱满的、带着反骨味道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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