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近了，烛光在她脸上跳跃，映照出她眼中疯狂的光芒，像一只盯着猎物的野兽。我闻到她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甜香味，混合着血腥味，令人作呕。我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逼近。
“第一个……”她重复着这句话，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指尖冰凉，像蛇一样滑腻，“你猜，下一个会是谁？”
我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她。她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像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让我毛骨悚然。
“别害怕，”她贴近我的耳朵，轻声说道，“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她冰冷的嘴唇贴在我的耳垂上，我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你…你想干什么？”我颤抖着问道，声音细若蚊蝇。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舌尖舔了舔我的耳垂，然后轻轻咬了一口。
一阵剧痛传来，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松开我的耳朵，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你的血…很甜…”
她说着，又俯下身来，吻上了我的脖子。
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她的力气出奇的大，像铁钳一样钳制着我。
我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她的牙齿刺破了我的皮肤，鲜血涌了出来。
“啊…”我发出一声惨叫。
她贪婪地吸吮着我的鲜血，像一只吸血鬼。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越来越无力。
就在我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砰砰砰！”
敲门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谁？”她厉声问道。
“警察！开门！”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她脸色大变，一把推开我，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无力，鲜血顺着脖子流淌下来，染红了我的衣襟。
“该死！”她咒骂一声，慌乱地四处张望。
“开门！我们知道你在里面！”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咬了咬牙，跑到角落里，拿起一把斧头，然后猛地冲向门口。
“砰！”
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了。
几个警察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指着她。
“别动！放下武器！”
她没有理会警察的警告，挥舞着斧头，疯狂地向他们砍去。
“砰砰砰！”
几声枪响，她应声倒地，鲜血溅满了墙壁。
我看着她倒在血泊中，眼神空洞，嘴角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吐了出来。
我吐了一地，然后昏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一个警察坐在我的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
“你醒了？”他问道。
我点了点头，感觉头痛欲裂。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他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讲述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警察听完我的讲述，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你说的那个女人…我们已经找到了她的身份。”
“她是谁？”我问道。
警察顿了顿，然后说道：“她叫…李婉儿…”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走在公园里，看到一个女孩坐在长椅上看书。
女孩长得很漂亮，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一双明亮的眼睛，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我被她的美丽所吸引，忍不住走了过去。
“你好，”我鼓起勇气，和她打招呼。
她抬起头，看着我，微微一笑。
“你好。”
“我叫…张易…”
“我叫…李婉儿…”
……
我突然想起来，李婉儿…是我的初恋女友…
“李婉儿……我的初恋女友……”我喃喃自语，感觉脑袋里像一团浆糊。
警察皱了皱眉，翻看着手里的笔记本：“根据我们的调查，李婉儿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死因是……自杀。”
“自杀？”我猛地坐了起来，扯到脖子上的伤口，疼得我龇牙咧嘴。“这不可能！我明明……”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警察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们找到了她的死亡证明，还有她的家人也确认了这件事。”
我呆呆地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了。五年前就死了？那刚才攻击我的那个女人是谁？难道……是鬼？
我打了个冷颤，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警察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你先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我们再联系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李婉儿自杀的画面一遍遍地在我脑海里闪现，她的笑容，她的眼神，都那么真实，那么清晰。
难道……真的是我出现了幻觉？
我越想越觉得头疼，干脆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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