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空的战舰攻击依旧不停，控制室里响起防护罩受损的警告声。季良拧着眉，一掌狠狠推动攻击按钮，防护罩四周的炮筒抬起，瞄准，朝着战舰轰去。
配合着空中循环播放的视频，这一幕讽刺极了。
“姜蘅，把第一个视频放出去吧。”
姜蘅抿着唇，手下动作更快，新的视频投放。画面里，桑格还没有那么老，所处的背景是在星舰上，他的身边站着李天明。
“李天明，永生这个概念是你提出来的，就由你帮我实现吧。”
“大帝，这项研究恐怕需要数以万计的人类供我实验，这......”
“萨卡南的民众受我庇护，现在到他们为我牺牲的时候了。”
......
现在到他们为我牺牲的时候了......
这句话像是一个诅咒，开启了研究所的人体实验之路，也让无数人死在操作台上。
一艘又一艘的战舰停止了攻击。
监察室里，李天明等人感觉到外面的炮火声消失，还以为是桑格派来的人攻下了基地。他嘴角的笑容扩大，闲适地靠在椅背上，等着人将他放出去。
领头的战舰上，操作间的战士被一把拎起甩开。
“你搞什么！”
领队的人就要接手继续，就被周围的几人薅住扯开，拳头接二连三砸在他的脸上，“这种人你也要效忠，被屎糊了眼睛吗！”
类似的事情接连发生在战舰上。不是所有人看了这段视频就会改变立场。刀不扎到他们身上，他们就能成为擦刀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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