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重感情了,我真不知道,他们当初为什么会选你。”
索命摇头,头摇得很慢,有气无力。
那个它也摇头,动作和索命分毫不差,眼神却更冷,他说。
“你现在这样的状态,我不认为你还有继续做事的能力。”
空气静了静,只有风刮过树叶的声。
“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索命把所有事情说了,
它听完,没立刻说话,就站在那,影子罩着索命。
过了会儿,它才开口,语气缓和了点。
“你先消失几天,去我那休息,剩下的事,我来办。”
清凉山,凉风依旧,索命和它下了山,随即分开。
它的住处在古林城里不起眼的巷子,索命要去那里。
而它,顶着索命的脸,骑着白马往青牛客栈去。
青牛客栈二楼,秦武在咳。
咳得胸口发颤,手却没停,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倒出两颗罂丸,塞进嘴里。
他离不得这东西。
旧伤太疼,只有这丸药能压得住,压得疼没了,也压得神思昏沉。
这药是毒。
吃多了,人会躁,情绪像断了线的风筝,起伏不定。
久而久之,眼前会飘虚影,耳朵会响幻声,到最后,离了它就活不成。
秦武当然知道,可他没办法——旧伤疼起来,死了都比活着好受。
门被推开,索命走进来。
当秦武知道表哥和公子被炸死,手里的瓷瓶哐当掉在地上,罂丸滚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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