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入眼是一片虚空，点点星光闪过，这是方墨第一次亲眼看到星空，确实很美。
星空下，一个长相古怪的类人生物瞪着它大大的独眼看着方墨，那眼神，很是拉丝……
“你好像不惊讶？据我所知，你生活的世界不存在科技以外的文明吧。”
大眼睛生物的声音很是空灵，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一样。
方墨活动了一下身体，确定眼前的场景不是幻觉。
“可以，很老套的剧情，接下来就是你给我一个金手指，我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然后走向打败大魔王的旅途是吗？
啧，我确认了，书写我人生的那个作者一定是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家伙，这种老到掉牙的剧情都能写出来。”
独眼生物眨了眨大眼睛，虚空中产生一阵波动，从方墨脑袋里飞出一个光团进入它的身体中。
“嘶～有趣的记忆，喜欢自言自语和爱幻想的性格吗？有意思。”
阅读完方墨的记忆后，大眼睛生物的脸部微微变化，应该是在微笑。
“为了防止被你吐槽，就直接省略过程吧，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
一、接受命运的选择，成为你口中那个老套剧情的男主。
二、拒绝我，我会删掉你的记忆，当你不曾来过。”
大眼睛变出一张桌子和椅子，坐下来，在桌子上出现一张契约，明晃晃摆在方墨面前。
“很好，霸道总裁人设，你的形象很标准。”
大眼睛脸部顿时一垮，可恶，还是被吐槽到了……
“回答问题，不然我直接一巴掌拍死你！”
“很好，上位者人设，霸道总裁该有的性格。”
草！
大眼睛猛然挥手，方墨顿时浑身一震，全身上下骨头和器官被拍成粉碎！
“啊！！！”
方墨痛苦地嚎叫，跪倒在虚空中，不知道是不是大眼睛暗中操作了，他感觉痛苦被放大了一万倍！
嗡——
下一刻，方墨恢复原样，惊魂未定地大口喘气，刚刚的痛感像是蚂蚁一样在全身游走，久久不退。
仅仅一瞬间的痛楚让方墨感觉已经死了七八回一样！
“选择！”
大眼睛看起来十分具有压迫感，那眼神，威慑着方墨的灵魂！
“选二。”
嗯？大眼睛愣了一下，怎么不对？
“你不应该先问选二会发生什么吗？上一秒你的想法可不是这样。”
方墨咳嗽了一下，舒缓从痛苦中解放的神经，活动活动身体，特么的太疼了！
“无所谓了，反正知不知道都会选二。”
“为什么？我读到的是你的不甘心，是你对于自己命运的愤怒，你想改变。”
“我懒。”
大眼睛微微眯眼，凝神着方墨的眼睛，在这里，没有谎言，它知晓一切。
“有意思，你这样我反而不想放你走了，给我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方墨眉头一皱，直接走上前，拿起契约丢在脚下，一脚踩上去。
“你是煞笔吗？跟小孩子一样，还给个说服自己的理由？你这个霸道总……”
嘭！
“啊！！！”
再一次大声嚎叫，这一次的痛苦至少放大的亿倍！全身的骨头和血肉在被反复碾压、揉虐！
方墨觉得他都听到自己骨髓在痛骂自己犯贱了！
嗡——
又恢复原样，方墨先颤颤巍巍地把契约放回桌子上，然后瘫倒，像条死狗一样进气少，出气多……
“你是不是在想，我会说，你缺少对强者的尊敬！这句话？”
大眼睛发笑似地看着他，对于他服软的行为很满意！
方墨轻轻哼唧了一声，不行，太疼了，真架不住了，再来一次绝对会精神崩溃的。
“放心，我会护住你的心神，不会精神崩溃的，想来多少次都行。”
方墨立马坐了起来，感受到还在打颤的双腿，放弃了站起来的想法，无奈地看向大眼睛。
恐惧？他真没有，都死了还怕个蛋！
“你想怎样？强迫我为你打工？”
大眼睛瞪大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惊奇连连地称赞方墨的勇敢。
“有趣，你竟然没有恐惧情感，你应该明白我现在可以折磨你，你为何不怕？”
“不怕就是不怕！”
看大眼睛微微一眯，方墨连忙轻轻扇了一下自己的嘴。
“我的嘴比较调皮……我的意思是，怕也没用不是，决定权在你那里。”
“呵呵。”
大眼睛轻抬手指，桌子上的契约飞到方墨面前，纸张右下角出现了一团红墨。
“你很有趣，所以我打算坏一次规矩，通常来说，这是神明的恩赐，但是这次，我允许交易的发生，没错，这算交易。”
方墨瞅了眼契约内容，很好，看不懂的文字……
“交易内容是什么？”
“你的记忆中，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吧，你的……养父？我去帮你把纸人烧给他，作为交易，你成为我的……牛马？
嗯，你的大脑中是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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