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抬了一下眼镜，忽然打趣，
“还是说，你的花只卖给有对象的？”
郑文烨愣了一下，似乎是被逗笑了，连连摆手：
“哈哈哈，当然不是，我这就去给您包起来，稍等。”
戚殊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余光却落在了花店一角，不过也只是片刻就收回了。
缓缓的走到他身边垂眸看着他的动作，闲谈般的开口：
“你这家店有些偏僻，只赚老顾客的钱吗？”
“是啊，能有人喜欢我的花，很开心。”
郑文烨手上动作不停，用了一个纯白色的纸将洋桔梗包起来。
比娇艳欲滴的玫瑰多了一丝圣洁。
戚殊低垂的眼睫颤了颤，这样的品质......
真是让人想要忍不住摧毁掉啊。
不，应该不是摧毁，应该是想要将他拉入深渊。
看它被污泥沾满全身。
染成黑色，才对。
“先生，您的花好了。”
郑文烨温和的声音打断思考，戚殊脸上的笑容更甚，接过他手中的花：
“多谢。”
他没有在这边多做停留，付过钱朝着门口走去。
只不过在上车的时候，又抬头看他一眼。
郑文烨正站在门口，见他看来，笑着摆了摆手，似乎是在告别。
戚殊回应般的颔首，这才坐入车中。
车门关上的瞬间，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收回，偏头看着副驾驶上的花，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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