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了抓头发，将通讯器的音乐关掉。
打开卧室门，520正在和另一个小萝莉交接工作。
穿着洛丽塔的小萝莉起身朝棠梨鞠躬：“董事长好，我是五总安排的秘书长1314。”
棠梨哦了声：“没事，坐吧。”
小萝莉翻了翻精致的斜挎包，翻出一瓶黑色的营养液。
它双手端给棠梨：“A1完成任务后输送到集团的营养液，这是属于您的一份。”
棠梨挑眉，接过营养液端详了一番：“小黑？”
1314一本正经地汇报工作：“是的，她刚从无限流世界回来，申请了三天假期，目前正在休假。”
棠梨拧开瓶盖，一饮而尽。
……差点吐出来。
这是什么味？
又酸又苦，还有一股臭袜子味？
黑钰到底干了什么？？？
1314昂头看她，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董事长，有新订单了。”
棠梨看向520:“？”
520推了推眼镜，语气严肃（在下属面前五总真的很装）：“棠董，关于这部分我已将权限下放给秘书长，以后由它代理公司对外业务。”
棠梨低头看小萝莉，后者扎着两个麻花辫，乖乖地回望棠梨。
像极了大学生……眼神清澈而愚蠢。
“……哦，”棠梨想了会，问，“会讨价还价吗？”
1314比了个“ok”的手势：“这一单谈了45%气运，看您想不想接。”
“说说看。”
“世界意识·颓说它的领地常年战乱，它想转行走和平路线，希望世界海晏河清。”
“但领民骁勇善战，时不时发生摩擦，因此死了不少。导致它近年吸收的气运越来越少……”
“它向我们集团发出要约邀请，请问您是否接受？”
“任务‘国泰民安’，攻略值为收集和平值100。”
棠梨喝了好几瓶纯净水才堪堪盖过那股臭袜子味，她随口嗯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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