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失血过多。”赵成钰一脸淡定地对一脸着急的肖楠说道。
“都怪我，是不是我逼得太紧了，商小羽好好的怎么就割腕了呢！”
她是今早才知道的商羽被送医院，赵成钰是大半夜被祁璟韬从床上揪起来的。
在确认商羽没事后，祁璟韬便回了客栈。
肖楠和赵成钰都知道昨晚商羽是和祁璟韬一起在地下室的，那里阴气太重，让人心生偏执割了腕也不是不可能。
“楠楠姐……”
商羽的声音响起，肖楠喜出望外：“商小羽，你终于醒了！”
“血……”
“没事，都过去了啊！”
“我的血……”
“你是有点儿失血过多，昨天输了血了都。今天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什么了。”
“血都回流了！”赵成钰拉开肖楠，按下呼唤铃。
加入新的点滴后，肖楠帮商羽把床摇起来。
“楠楠姐，祁爷呢？”
“祁爷回去了，今天我和你赵哥，一个照顾你一个照顾金哥。”肖楠面上有些兴奋，“不——用——上——班！”
“德行！”赵成钰啧了一声。
“要你管！你谁啊？”肖楠扬声道。
“楠楠姐，我这是昨天画符的时候割错地方了，没什么大事的。”
“这还能割错地方？”
俩人都是跟着祁璟韬长大的，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都有些精彩。
商羽腼腆地挠挠头，忽然想起什么：“楠楠姐，你知道万象瞳吗？”
“万象瞳？”肖楠以前注意到过商羽的眼睛，也有些想法，但不好直接观察。
此刻，她终于有机会好好看看。
“祁爷说是的话那就是了。万象瞳包罗万象，洞察一切。不过分很多种，比如什么人瞳，兽瞳，鬼瞳，神瞳……神瞳肯定是最厉害的，其他的不知道。不过你这个，应该是属于鬼瞳。”
“鬼瞳？”
“别在意这些分级，等你修炼到一定程度，各种瞳来回切换都不是问题。要不人叫万象瞳呢！”肖楠摆摆手，看向赵成钰。
赵成钰知道她是有的东西记不住，需要补充了。
“到那个地步后，只要你想，这个世界上任何地方发生的事情，你都可以看到。”赵成钰走到床边，看着商羽的眼睛，“指哪儿打哪儿！”
商羽若有所思片刻，两手一拍：“我这么牛啊！”
“牛什么！”肖楠在他脑门上弹一下，“第一次画符就敢用精神力和血，我看你是真不知天高地厚！”
商羽捂着脑袋，露出疑惑的神情。
“说句不好听的，但凡其中一个环节出错，现在你要么是一个傻子，要么是一具干尸。”赵成钰一板一眼地说着，字字句句却令商羽忍不住后背发凉。
“诶，别吓他呀！”肖楠很不开心地捶他肩膀一下，“祁爷说了，有一点还是值得表扬的，你头一次接触符咒，就能迅速从中拆解关键信息组成新的符咒，这是天赋的体现。”
这下商羽彻底笑不起来了，天赋的体现……那岂不是得加练了？
“所以祁爷的意思是，等你出院后，加大符咒的练习，不能浪费这个天赋。”肖楠说完把赵成钰拉过来，“以后就赵哥带你了，他的符咒虽然比不上祁爷，但在当代也是佼佼者的存在。”
商羽点点头，看上去感激涕零要多期待有多期待，实际上心里却松了口气——只加练一个就挺好。
“还有件事。”肖楠的话又把商羽的心提起来了，“祁爷说你的万象瞳很难得，不能浪费了。所以，下周开始，他会亲自指导你的训练！”
果然还是……商羽已经笑不出来了，还重重地叹了口气：“好……”
今天都周六了！
他本来就没什么大碍，当天就出院回客栈了。
板凳还没坐热，赵老师就抱来一摞书放在他桌上：“这几本都是我当年学的时候祁爷给我看的。”
商羽拿起来，发现里面还是繁体字。
“祁爷很多年前写的。”赵成钰说道，“明天你休息一天，后天我们开始上课，这些书有空看看，有助于提高。”
如果只是有助于提高商羽不一定会看，但他说是祁璟韬写的，那高低得看看了。
日头偏西，商羽猛地惊醒。
他就这么……看睡着了！
有些饿了，现在正好是饭点，商羽当即出门去觅食。
走到门口时他看向隔壁的房间，房门闭着，回来这么久，似乎还没见过祁璟韬。
那天晚上看上去也挺险恶的，不知道祁璟韬有没有受伤？不过，依照祁璟韬的性子，就算有了什么也是藏起来不让人知道的。
这个时候如果主动去问，反而会让祁璟韬觉得失了面子。
楼下其他人已经热热闹闹地围了一桌，马晴儿附体在一个人体蜡像身上，也坐在桌边，有说有笑的。
肖楠今天在医院照顾武金，就没有回来。
“祁爷呢？”商羽还是忍不住问道。
马晴儿凑到他耳边：“祁爷屋内阴气现在特重！我都不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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