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忙完这个就可以休息了。”元墨澄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但那笑容却让人感觉有些冷冽。
空气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异常粘稠，让人感到窒息，夏支知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他，这里的气氛有多么诡异。
元墨澄平常总是冷若冰霜，让人难以接近，但此刻他嘴角的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却让夏支知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会...会长，你...你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夏支知咽了咽口水，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野兽盯上了。
“是...是完成什么事了吗？”
按照夏支知对元墨澄的小部分了解，元墨澄只有在完成大量工作后，心情才会稍微好一些。
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明显地流露出愉悦的情绪。
他微微俯身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夏支知，就像是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过了一会儿，元墨澄才缓缓开口说道：“算是完成了一件一直想做的事。”
尾音拖着悠长的调子，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意。
夏支知喉咙发紧，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那...那挺好。”
说完，他还不自在地往沙发里靠了靠，想要离元墨澄远一点。
元墨澄却突然直起身子，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踱步到饮水机前，金属外壳映出他冷淡的侧脸走到饮水机前，问道：“要喝水吗？”
语气骤然恢复成平日公事公办的疏离，仿佛方才那令人战栗的压迫感只是夏支知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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