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底蕴深厚、实力强大的烈阳文明和一直韬光养晦、装模作样的冥河文明。
王明笑了笑，看着彦问道：“这才哪到哪，你觉得我们的敌人都有谁？”
“那还用说，当然是恶魔。”彦不假思索的说到。
王明轻轻摇了摇头，目光紧紧盯着她，显然对她的回答不太认同。
见状，彦微微局促了一下，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陷入沉思。
片刻后，她缓缓说道：“难道还有冥河？”
王明笑了笑，肯定道：“没错。”
声音简洁有力，却如同重锤一般，在彦的心中激起层层波澜。
“卡尔那个死变态已经脱离物质世界，已经无法被杀死。而且，凯莎女王生前对他多为忌惮，我们...”
彦眉头紧蹙，神色间满是忌惮与忧虑。
王明看着彦的反应，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看来，彦还是有所成长，至少懂得审时度势了，这让王明感到十分欣慰。
他说到：“卡尔的虚空研究已然走在已知宇宙的前沿，遥遥领先其他文明，至于领先天使文明多少，目前还难以估量。
所以，贸然进攻绝非明智之举。
我知道之前凯莎女王有压制卡尔的手段，叫所谓的‘精神压制’，我也掌握了类似手段，并且比凯莎的更强，更具威力。
但出于某些考量，我没打算率先对卡尔动手。”
王明说到此处，神秘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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